“王市長,齊局長我們真的冤枉啊,我們本來之前就認識還經常一起在酒吧裏面玩呢,怎麽會去欺負方漪?要不是方漪勾引霆少,也不會出現這樣事情!哼……都是方漣這個女人和她妹妹因爲霆少看不上她們心懷鬼胎就加害霆少。齊局長你可一定要将他們抓起來繩之以法啊!”
齊健聽着馬凱的話眉頭就是皺了起來,這馬凱的話裏面似乎沒有什麽疑點啊。王霆是王海的兒子,自然很多女孩子想要來勾引王霆的。但他是屬于李泰這邊陣營的,自然還是要聽聽那兩個叫做羅輝和方漪的年輕人是怎麽說的。
“你們對于馬凱的話有什麽異議嗎?”
羅輝淡淡一笑,說道:“齊局長這個自然是有異議的,馬凱其實說的沒錯,方漪和他們确實認識。”
聽到羅輝的話,韓北行都是眉頭一皺,怎麽會這樣說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嘛。
“但……卻并非馬凱所說的那樣是什麽熟人,準确的來說馬凱呢應該是一隻糞坑裏的蒼蠅!想必慶豐小區裏面的北影學生們都可以看到那天下午馬凱找到了方漣方漪兩姐妹,至于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想讓幾個人來說。”
羅輝嘴角含着冷笑說道,但王海卻是說道:“齊局長案情已經這麽明了了還需要審查什麽?那方漣兩姐妹本是北影的學生,想要借助我兒子的名聲成爲名人。可憐我家小霆不答應竟然就變成了這樣,齊局長爲了北城的繁榮穩定你必須要将這兩個真兇捉拿歸案,還有那個在逃的方漪也必須抓起來!”
“此案還有頗多疑點啊,王市長稍安勿躁,等到羅輝所說的證人來了之後再說。”齊健說道,羅輝就朝着方漣點點頭,後者拿起手機就是給人打電話。
十幾分鍾以後,就有七八人都走了過來,其中有兩個慶豐小區的也有那天晚上和方漪在一起的三男三女。
“既然人來了那麽就先說說吧。”齊健說道。
兩個慶豐小區的人就臉色有些緊張的開始說道:“那天馬凱開車來了我們小區之後就在方漣和方漪住的樓下喊着她們手裏面還拿着玫瑰花,但是方漣和方漪都沒有下來,之後馬凱就自己沖了進去,随後我們在樓下都聽到方漣方漪喊救命。最後還是羅輝上去之後馬凱才離開的呢,可是馬凱離開之後居然帶着十幾個人來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但都被羅輝打跑了。”
慶豐小區的兩個人說完之後,那晚上和方漪在一起的三男三女也就接着說道:“那晚上我們幾個和方漪約好去夜闌酒吧玩,可是方漪剛剛才到馬凱就跟着來了,先是對着方漪一陣侮辱,然後還出手打了我們幾個,到最後方漪就被馬凱帶着七八個人給綁走了,這件事情夜闌酒吧裏面很多人都是親眼看到的!”
齊健聽完嘴角就是一撇,然後說道:“原來事情是這樣啊,馬凱你還有什麽話說?你不要喊冤或者說你說的都是真實的,我不介意将那晚上在夜闌酒吧或者慶豐小區的人全部找來給你找來,看看誰說的是真的的!”
馬凱臉色大變腿都有些發軟了,但王海卻是搶先說道:“齊局長,這些人都是這兩個犯罪嫌疑人給叫來的,誰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齊健看着王海微微一笑,說道:“王市長放心就是,我會找來那晚上的所有人來審問,不過貴公子似乎和這件事情沒有關系啊。”
齊健已經開始警告王海了,這件事情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那麽将他兒子給扯進來到時候影響的可不是你兒子一個人,連你的烏紗帽都危險了!可是王海根本就不想放棄,他的兒子被人割掉了那玩意兒這輩子都不能生養了,還在乎那麽一點名聲?隻是他的腦子裏面全是對方的錯,而刻意的忽略了一些東西。
“齊局長我兒子現在已經躺在了醫院裏面,病例上面的鑒定我想不會有什麽錯誤吧,他們兩個殺人未遂難道不需要逮捕嗎?”王海說道。
齊健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羅輝,羅輝隻是淡淡笑道:“齊局長,既然王市長這麽認定,那我這邊還有兩位證人。”
“哦?讓他們進來。”齊健一下子輕松了下來說道。
羅輝點點頭給馮毅剛打了一個電話立刻馮毅剛就敲了敲門進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個高頭大漢。
這兩個高頭大漢王海也是認識的,正是他買的那棟别墅的兩位保安。
“他們兩個是?”齊健問道。
“他們就是事發地點香樟灣的兩位保安,當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兩個一清二楚。”羅輝說道。
齊健點點頭,說道:“那你們就将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兩個保安其中一個好有些擔憂,但另一個卻是毫不猶豫的就站出來,指着馬凱說道:“媽了個巴子的,那晚上就是這個狗雜種帶着幾個人将那個女孩子給綁到了香樟灣,然後那個什麽王霆還讓我們留意門口如果有一個和那個女孩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過來也給帶過去。那晚上是老子這輩子做人做窩囊的時候,明明看着兩個女孩子要被人欺負但卻是不敢出手相救,我也有罪!”
王海臉色大變,這完全是将自己的兒子給牽連進去了,立刻就是喝道:“你是誰?居然這麽大膽的在這裏大方阙詞!”
“瑪的,跟老子吼什麽吼,老子當年槍林彈雨的時候大炮聲都當做催眠曲,你吓唬得了我?你不就是一個成天在電視上面裝模做樣,背地裏帶着那些婊—子到香樟灣别墅胡搞的貪官王海嘛,你跟老子橫什麽橫啊!”那個保安也是喝道。
王海氣的渾身發抖,怒道:“放肆!好,你竟然敢污蔑我,等着公安局找上門吧!”
“滾你娘的個蛋,老子現在是來做人證的,想必這位就是公安局的吧!我自己都來了,你他媽帶人去上門啊!”那個保安繼續冷笑道。
王海一臉鐵青立刻對着齊健說道:“齊局長這兩個人出言不遜說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當做罪證,所以我希望齊局長你明察秋毫!”
齊健微微一笑站了起來,看着保安道:“他的話我們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但王市長說到明察秋毫了,那我等會兒也就帶人去醫院裏面見一見貴公子了!”
那個保安是個性急之人,朝着同伴推了推然後兩人都是摸索了褲子口袋起來,一陣摸索之後将掏出來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放,看着那些東西羅輝的眼神也是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桌子上放着的是一枚枚的軍功章,還有那兩本印着軍徽的軍人證!
兩人看了衆人一眼然後猛地一個立正稍息,敬禮道:“我們曾經是軍人,現在退役了依舊是軍人!我們兩個願意以我們的軍功章和軍人證發誓,如果我們說了一句假話,那麽就請祖國将我們的軍籍給開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