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用武學中的某一個招式去形容,那就是排山倒海啊!轟的一下差點沒讓輝哥震驚死。
張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滿是得意,終于看到輝哥的傻樣了,不容易啊。
羅輝回過神來,頓時就笑罵道:“草,你們幾個爲什麽遲到!”
張鵬幾個就是一愣,額……這貌似不是剛好趕上的嘛,咋遲到了。
哭喪着臉,黑子就說道:“輝哥你不要怪鵬子和小宇,是我的車子來晚了,而且這幫犢子一個個的染得紅毛綠毛不敢走大路,隻能走小路了,這一路上耽擱到現在才過來。”
羅輝一聽,盯着黑子說道:“黑子,原來是你的責任啊。”
黑子縮了縮脖子,但還是點了點頭,心裏面就在等着羅輝發飙了,可是羅輝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你們這些個家夥把輝哥我吓到了,等會兒晚上必須要請我吃飯!”
黑子臉色頓時就露出驚喜,說道:“輝哥,這頓飯我來請。”
羅輝賊笑着,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哦。”
“輝哥出來咱心裏開心,不就一頓飯嘛,大不了這個禮拜不去玩女人了。”黑子很是豪邁的拍着胸脯說道。
羅輝哈哈大笑,張鵬和杜宇就是走了過來,說道:“麻痹的,沒道理讓你一個人做胖子了,算上我(們)一份。”
“走,咱們回去。”羅輝大手一揮,便是直接爬上了大卡,站在車後面一聲大喝:
“兄弟們,唱個曲兒吧。”
“唱啥?”
“還能啥,輝哥版神曲十八-摸啊!”
“哈哈,輝哥開頭!”
“好,開頭就開頭:摸摸妞的臉啊,輝哥我快活似神仙!”
“摸摸妞的手喲,輝哥我真不是禽獸!”
“摸摸妞的腿呀,輝哥我一定做得對!”
“摸摸妞的胸哇,輝哥我其實很溫柔!”
………………
羅輝的口水四濺,十幾輛車上的牲口全部都獸血沸騰了,一個個跟着嚎叫起來,而坐在車裏面的張鵬幾個人,卻是嘴角不停的抽搐,心裏面想着以後怎麽也不能進看守所,沒瞧見輝哥就幾天的功夫,就變的如此yin-蕩,看守所不是教誨犯人,而是培養蕩貨的最佳場所啊。
十幾輛車子風風火火的走小道回到了南大街,晚上直接一百多号人去了夜市,十幾個燒烤攤子就被張鵬杜宇和黑子給包下來了,整個夜市裏面熱鬧哄哄,吹牛皮的,說葷段子的,賭酒的不絕于耳。
羅輝,大蟲以及張鵬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面,羅輝就是問道:“怎麽沒有看到啓陽?”
張鵬杜宇和黑子三個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啓陽昨天就離開了龍江了,他走的時候跟我們說你今天會出來的。”
羅輝神色一變,他一直都在詫異,怎麽好端端的自己就被放出來了,而且裏面那些獄警對自己也是禮貌的很。趙啓陽在這個時候離開還跟鵬子他們說這樣的話,那麽自己的出來一定和趙啓陽有關系。
在金爵的那天晚上遇到趙啓陽的時候,後者讓瘋子哥都不敢亂來,當是就已經懷疑他的身份,但卻是沒想到竟然有這麽深,自己難道撿到寶了?
想着,羅輝就站了起來,拿起手機就走到一邊跟趙啓陽打電話,電話打通了。
“你出來了?”趙啓陽隻是淡淡的笑着道。
羅輝點點頭,說道:“大家都是兄弟,我就不說謝謝了,隻問你一個問題。”
趙啓陽“嗯”了一聲,羅輝就問道:“還會回來嗎?”
“會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
“好,抽了我煙的人是逃不走的,我等着你回來的那天。”
兩人說完就挂斷電話了,羅輝重新回到位子上,抓着酒瓶子站了起來,大聲道:“兄弟們,走一個!”
立刻,一百多号人,都是站了起來,旁邊有人走過去,雖然都很奇怪但卻沒有多少人敢往這邊一直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幫人是混社會的。
吃完之後,都各自回去了,羅輝和張鵬幾個坐了一會兒之後,也就開着自己的馬自達回便利店。
好幾天沒有回來,羅輝心裏面對于這個家還是有些四年的,現在已經半夜了,大門緊緊的關着。
“也不知道袁子衿那丫頭這幾天有沒有來。”嘴裏滿念着就是拿出鑰匙開門,打開門裏面漆黑一片,羅輝關上門倒也沒有開下面的燈,拿着手機照明就想着上小閣樓裏面睡覺了。
不急不緩的走上樓,有些聲音但不大。走到閣樓,燈的開關就在旁邊,羅輝用手機一照就将燈給打開了。
撇過頭看了一眼床上,卻是刹那間震驚了,不……他現在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就感覺自己的腦子裏面“轟”的一聲,全懵了。
隻見床上正躺着一具玉體,現在天氣還是有些炎熱,床上的人兒并沒有蓋被子就這麽側卧着。
羅輝震驚的目光沿着那雙白皙如羊脂般的修長大腿慢慢延伸,粉紅色印着維尼熊的小底褲,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有着讓人血脈噴漲的迷人曲線,腰間沒有哪怕一絲的贅肉。
腰間之上一大半的光滑柔嫩的肌膚也是盡顯眼前,但羅輝的目光卻差點淪陷在了玉體的shuangfeng之上,shuangfeng有着一件紫色的胸-罩遮掩可仍舊有着大半渾圓在一層極具挑逗意味的薄紗中若隐若現。
羅輝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才看到了床上人兒的長相,竟然是袁子衿!
燈被打開還是有些晃眼睛的,袁子衿睫毛動人的顫了幾下,眉頭微皺的嬌嗔道:“媽,還早呢,我再睡一會兒。”
羅輝終于有些心虛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關燈逃走,可是他正準備去關燈的時候,袁子衿突然睜開眼睛了。
袁子衿仰過來眼睛還是有些朦胧的看着正要關燈的羅輝,腦子裏面恍惚了幾秒,頓時大聲尖叫了起來:“啊!”
羅輝真想逃了,他心裏也是欲哭無淚,他哪裏知道自己想要回家睡個覺還能看到這麽一副香豔的畫面。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要是現在還不走,天曉得等會兒會不會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在看守所呆了這麽多天,還喝了許多酒回來,酒精不斷的揮發腎上腺素的不停分泌,幾重攻擊之下,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你繼續睡覺,我不是故意。”羅輝轉過身就要關上燈離開。
可袁子衿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卻是喊道:“羅輝你個**,你就這樣走嗎?!”
羅輝腳步一停,還是沒有轉過身尴尬道:“那還能怎樣?如果要我負責,那我就隻能以身相許了。”
袁子衿的眼中都有着一層層的水霧在打着轉,聽到羅輝的話就是嬌喝道:“誰要你負責了,你快點滾,滾啊!”
羅輝翻了翻白眼,自己想走你又不讓,現在又趕我走,女人還真有點不可理喻。
那個“**”終于走了,袁子衿眼中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緊緊的抓着被子。她也是昨天才在便利店的休息的,他知道羅輝進看守所了不能回來,因爲擔心便利店晚上遭賊,所以就自己住了進來。她在家睡覺有個習慣,那就是裸睡,這樣睡覺對身體很好,再者她家裏面除了她媽媽之外就沒有别的人,所以這個習慣一直保持着。
在便利店睡覺她本來也想裸睡同樣也知道羅輝應該不會回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穿上了内衣内褲,第一個晚上緊緊的抓着被子睡了一晚上熱出了一身汗,但沒出啥事心裏就放松了,第二個晚上幹脆連被子也沒蓋,隻是沒想到羅輝竟然在自己最放松的時候又如此湊巧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