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架的一千顆小白菜,二十四小時内就被搶購一空。
這簡直不要賣的太好。
爲此,昨天又讓小蜘蛛上了一批貨架,到現在已經被搶的七七八八。
謝凝伸出一根指頭推開李想大頭,“最近在學小炒肉?”
“那是,我現在的手藝那可是一絕。改天請你嘗嘗?”
謝凝哼了一聲,“少放點辣椒!”
那天她走過廚房,差點沒被這貨嗆死,說啥手藝一絕,九成九是在吹牛逼。
就李想那種廚房界的菜鳥,可能連新手村都沒出去過,誰信?
“诶謝凝,你看我這盤蒜泥小白菜做的怎麽樣?小白菜是我哥從X界商城裏買的,他淘了個寶藏店鋪,你看這小白菜是不是跟别個木系異能者催生出的小白菜不一樣。”
“嘿嘿,這小白菜自帶能量體系,吃了之後感覺精神倍兒棒。”
“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個天才。”李想一手托着盤子,自說自話叉腰大笑。
謝凝幾乎沒眼看這蛇精病,繞過她面無表情離去。
李想說半天,一轉頭才瞧見謝凝走遠了,沖她背影喊道,“诶謝凝,謝凝你跑啥?我話還沒說完。”
謝凝可沒時間跟她瞎逼逼,她還有正經事做。
從現在開始,她要帶着小蜘蛛出去,每棟樓逐一排查寄生性異種的存在。
周邊幾棟皆是豪華躍層式公寓樓,謝凝拉着顧同志,就從隔壁樓棟開始掃。
倆人帶了三名A組隊員,開着小橡皮艇一路來到隔壁樓棟。
從三樓進去淌着水上四樓。
由于基地管理人員已預先打好招呼,故而樓棟裏的人都知道,今天會有檢察人員過來例行檢查。
大家十分配合,早就打開門等候多時。
謝凝一間間屋掃描過去都沒什麽問題。
吳孟、小蒙、小高三個跟在倆人身後,捧着個檢查簿裝模作樣說幾句話。
諸如,大家最近住的怎麽樣啊,要注意和諧友愛,互幫互助之類……
謝凝和顧琛帶着人,在每層樓轉過一圈,發現這棟沒啥問題便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穿着褪色毛呢大衣的女人從小房間裏沖出來,指着謝凝高聲大叫,“果真是禍害遺千年,你這種人居然到現在還沒死?”
謝凝揚手間,衆人隻見一個什麽東西飛到女人面前。
“啪”一下,一個大耳刮子便落在女人臉上。
所有人定睛一看,這才發覺飛到女人面前的是個金光燦燦的手掌。
全金系打造,瞬間成形。
這一耳光下去的威力,可想而知,女的立馬連叫嚷的力氣都沒了,半張臉當即就腫了起來。
“诶喲。”旁邊幾個中老年婦女見狀,急忙往後避了避,生怕那大金手掌不巧落在自己身上。
這年輕女人實在太勇了,居然對基地過來的檢查人員大呼小叫。
“凝凝你認識她?”顧琛簡直莫名其妙。
謝凝搖搖頭,“不認識,不知是從哪兒跑出來的野狗。”
女人一手捂着高高腫起的臉,跺着腳嗚嗚大哭,含混不清地罵,“你這瘋女人,你打我,你又打我!謝凝,你不是人。”
謝凝挑挑眉,上下打量這看上去還算幹淨的女人。
再次确定自己壓根兒不認識對方,抛去一個大白眼,“女人,你上來搭讪的方式太老土!”
吳孟等人一頭黑線:……
“愛玲。”人群外跑進一名黑瘦男人,上前扶住女人,朝謝凝皺眉投去一眼。
這一眼便讓他視線一頓,忍不住又多打量幾眼,“愛玲,怎麽回事。”
“阿豪,這瘋女人又打我。”史愛玲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
程子豪一臉怒意轉向謝凝,“謝隊長,你身爲一名高階異能者,就算是自恃身份也不該對普通良家婦女動手吧?愛玲是我女朋友,不知道又怎麽得罪您了?”
吳孟上前一步,急忙介紹,“隊長,這位是生态農業研究所李教授的徒弟,程子豪程先生。”
顧隊長沉着臉,“程先生,你在怼人前是不是應該先弄清楚什麽情況?剛才是你女朋友先跑上來找麻煩。”
“愛玲?”
“阿豪,我就是氣不過。這女人一年多前見死不救差點害死我。我看到她罵兩句怎麽了?結果她就動手打我,怎麽天底下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嗚嗚嗚。”
謝凝二話不說,操縱大金手掌,再給那女人右半邊臉來了個對稱。
圍觀衆人默默吞了口口水,同時往後退了小半步。
謝凝微笑臉,“雖然不認識你是哪位,但我情感上認爲你有點欠揍,理智上覺得必須揍你。”
“你夠了謝凝。”程子豪氣急敗壞護着女人往後退了兩步,“就算你現在名揚京畿,可也不能說打人就打人吧。”
“我和我女朋友雖然沒多大本事,可也不是能讓你肆意磋磨……”
“啪!”大金巴掌再次落下,打在男人喋喋不休的臉上。
唯有被打,才知道那金巴掌落下到底有多痛。
程子豪半張臉當即也跟着腫起,又驚又怒,氣得一口氣哽在喉嚨口。
謝凝繼續微笑臉,“還罵麽?想罵繼續,但自己嘴賤就别怪别人打你們。”
“阿豪。”史愛玲抱着程子豪悶頭痛哭,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模樣。
謝凝掏出手機晃晃,“剛才你們罵我的全過程已經記錄下來,有空我倒是想找上頭幾位問問,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
“我謝凝兢兢業業爲基地辦事,出門還要被人怼遭人罵,不知是何道理。”
“不待見我我可以走的呀,天大地大我們星火哪裏不能去。”謝凝撇撇嘴,轉身就走。
小顧同志眨眨眼,急忙邁開長腿跟上去,“女朋友,等等我。”
女朋友不開心了,那正好,他也怠工,下午賠女朋友喝喝茶順便開導開導她。
心情不美好,謝凝索性回家,也不高興再掃描寄生性異種。
下午,在天台花園逗李大偉倆兒子的時候,周主任帶着幾個人急不可耐找來,賠着一張燦爛的笑臉,好說歹說才把祖宗給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