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手洗潔探案集,作者是島田莊司,在平行世界是曰本變格之父,最先出現在《占星術殺人魔法》當中。
在他之前,曰本幾乎沒有變格派的傑作,而當這本書第一次參加亂步賞,呈上評委們的案頭時,幾乎無人敢爲他打分。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從未見過這種類型的推理小說,不敢下定論,而最終統一意見後,島田莊司成爲了那一屆亂步賞的大赢家,從此也徹底将推理文學引入了變格時代。
而藤原圭,則打算将這個名字,塑造成這個世界最有名的偵探。
……
回去後,藤原圭開始寫了起來。
其實藤原圭也不想那麽費事,直接把《禦手洗潔探案集》原作直接寫出來不省事嗎?但事實上,原作的詭計雖然驚豔,但作爲一部小說,《占星術殺人魔法》是存在着嚴重的不足之處的。
島田莊司和東野圭吾都是推理小說大師,而在大部分推理愛好者的評價當中,島田莊司的曆史地位總是要高出東野圭吾一截。
之所以這麽說,其中一個原因是島田莊司是變格派開宗立派的祖師,曆史地位極高。而東野圭吾不曾創造流派,寫得再好也是“拾人牙慧”。
二來是就詭計創作而言,島田莊司的作品更加經驗,《占星術殺人魔法》出道即巅峰,成爲了日式推理小說史上最驚豔的詭計之一。而裏面所涉及的分屍詭計,也在後來的無數作品中“開枝散葉”。其中就包括《金田一探案集》和《少年包青天》。
三來是東野這厮發揮實在是不穩定,雖然神作不少,佳作頻出,但是爛作更多,拉低了整體創作水平。
所以才有東野圭吾的水平低于島田莊司一說。
但在藤原圭看來,東野圭吾就“小說家”三字而言,水平要勝過島田莊司。
推理小說也是小說,而不是解謎遊戲。島田莊司的小說在前期極其難讀,容易讓人産生枯燥乏味之感。
想當初,《占星術殺人魔法》一書,藤原圭讀了四遍沒讀進去,直到第五遍才終于讀完全書。
開頭就是一段冗長枯燥的手記,看得人眼花缭亂。整篇故事太冗長了,明明可以用更短的篇幅寫完整個故事。
而這個時代的讀者,對推理小說的趣味性要求更高了,所以藤原圭必須要對禦手洗潔的出場故事進行修改。
第一個案子不是《占星殺人術》這種大招,而是要誘敵深入,先用一個小案子探探路。
藤原圭決定第一個案子,先寫柯南裏的《繃帶怪人殺人案件》,也是當初給很多人留下童年陰影的一集。
藤原圭先在稿紙上寫下大綱,一番思索之後,開始動筆。
三天後,藤原圭把自己寫出來的三個開頭,交給了闆垣和彥。
闆垣和彥把三個開篇都看了一遍,說道:“非常不錯,不過第二個開頭似乎要更好一些。藤原圭,你打算第一個案子要寫幾章。”
藤原圭比了一個ok:“三章。”
還沒等闆垣和彥說話,藤原圭補充道:“第一個案子隻是開胃菜,我會把叙事重點放在第二個案子上,第二個故事是《占星術殺人魔法》。”
“是超能力殺人嗎?還是僞裝成超能力殺人的手法?”
“僞裝。”
“好,我等待你的後續章節。”闆垣和彥将稿子放進文件袋,“那我先走了,我要把稿子提交到連載會議上去。”
今時不同以往,藤原圭再也不用拿着稿子四處拜訪了,隻要他願意,全曰本的雜志社會排着隊等着刊行他的作品。
《春秋文賞》害怕藤原圭轉投他人,所以在很早之前,川口信就聯系了藤原圭,承諾如果藤原圭願意繼續和春秋社合作,無需對賭,直接給他14%的版稅。
這算是極高的版稅了,這說明春秋社已經将他視作超級暢銷書作家了。
至于《白夜行》,自從去年十月份上市以來,就一直蟬聯圖書館銷售榜單榜首,直到今年三月下旬的時候,宮野美香的新作上市,《白夜行》才短暫地掉到第二名一段時間,然而一個半月後,又回到了榜首的位置。
《白夜行》已經加印了十數次,累積銷售數量已超過一百萬冊。
……
《悠長假期》終于迎來了它最後一集的放送。
這一集幾乎将全曰本的主婦一網打盡,周一晚上九點到十點之間,平時熱鬧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年輕女人,甚至一些大賣場在月九的打折促銷,參與之人也是寥寥無幾。
當觀衆們看到濑名和小南兩人因爲忘記定鬧鍾而遲到,結婚當天穿着婚紗和西服在馬路上狂奔時,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男女主角在一起了。
随着二人跑進禮堂,這個悠長假期終于結束了。
第二天,收視率結果統計了出來,《悠長假期》的最後一集的平均收視是36.8%。
而這部電視劇的平均收視則高達30.9%,穩坐春季檔冠軍寶座,并且成爲日劇曆史收視排行第十二名的作品,雖然未入曆史前十,但估計應該是今年的年度第一。
本來在春季檔大戰打響之前,冠軍呼聲最高的《我的前夫們》被《悠長假期》挑落下馬,以28.1%的平均收視遺憾落敗。
而且《我的前夫們》還是周末時段的節目,結果輸給了月九這一普通時段的新人新劇。《我的前夫們》的制作人氣得連慶功會都沒開,關機儀式當天,全體土下座,向攝像機道歉,浪費了攝像機這段時間的辛勤工作。
但是同時,藤原圭這個名字也傳遍了放送界内每一個人的耳朵,幾乎所有人都在暗自打聽他的下一部劇,将在何時出現。
有些人放出豪言要将藤原圭正面擊敗,而有些人則覺得,還是避開些比較好……
而放送界餘波未平之時,推理界卻再次蕩起波瀾。
“司馬圭太新作即将刊行!敬請期待!”
六月下的《春秋文賞》的封面上加印了這麽一行字,僅僅隻有一行字。
雜志的正式内容中沒有半點關于司馬圭太新作的消息,然而很多讀者就僅憑這麽一行字就購買了《春秋文賞》,但在發現雜志裏并沒有自己想看到的内容後,開始大罵春秋社搞消費欺詐。
“你們這幫混蛋!”一個憤怒的讀者打電話到春秋社,“既然司馬圭太的作品并沒有正式連載,爲什麽要在封面上印上那麽一句話?”
“很抱歉,我們隻是爲了提前通知讀者……”
“伱們明明就是在搞不良暗示,欺騙我們購買你們的雜志!”
“很抱歉……”
網絡論壇上,關于司馬圭太新作的讨論也絡繹不絕。
“新的作品會是社會派嗎?好期待。”
“我有種預感,司馬圭太老師可能會帶來一部與《白夜行》截然不同的作品。”
“會不是變格派啊,我真的好喜歡變格派,我想知道寫出《白夜行》的作家,把才華帶到變格派會是什麽樣子。”
“我不看好司馬圭太的新作,時無英雄令豎子成名,他的新小說隻有一個功能,解決造紙廠的多餘紙張。”
水上幸江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移動。
經過這段時間在論壇裏罵架的經曆,他打字的速度已經快了許多。
新的一章在審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