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卻突然緊抓住他的手臂,一字一頓:“我不可能愛上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是是是,不愛就不愛,你放開我。”孟非想抽出自己的手,反被安然抓得更緊。
酒醉當中的人不可理喻,他不想安然突然間發飙。
“我在意的是爲什麽米小加要懷着我的孩子嫁給其他人,我的孩子得叫其他的阿貓阿狗爲爹地,這是認賊作父!”安然輕喃,突然間他眸色狂亂,掐上孟非的脖子,朝他咆哮:“龍蒼,我要掐死你!!”
“我,不,不是龍蒼,你認錯人了。”孟非驚喘,想推開安然。
安然卻掐得更緊,真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情敵。
淩少見情勢不對,找人一起把死壓在孟非身上的安然拉開。
安然之後在夜店鬧得不可開交,一時罵米小加水性揚花,一時罵龍蒼是小人,專門挖他牆角,還罵米小加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是拖油瓶。
直到孟非和淩少聯手把安然帶出夜店,夜店才回複正常。
至于安然,回到别墅後還不安生,淩少和孟非見他醉得厲害,不敢留他一人在家,唯有守了安然一整夜。
安然整宿都在發飙,臨到清晨才累了,昏沉地睡去。
這可累壞了淩少和孟非,三個男人倒在一張床-上。
次日安然清醒看到自己床-上多了兩個男人,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衣服。
卻發現自己還穿着昨天的衣物,還算是完整,沒有被人撕裂的迹象,他這才安了心。
“起來,你們兩個怎麽跑我床-上了?”安然一腳踹一個下床,橫眉冷目。
淩少和孟非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我們對你沒性趣。”
“沒性趣才正常,有性趣那還得了?”安然沒好氣地回道,他晃了晃昏沉的頭,打算進浴室清醒一下頭腦。
孟非沖着安然的背影道:“但我知道你對米小加有很大很大的性趣。隻可惜,人家舍你而家龍蒼,你心裏嫉恨了是吧?”
若不然,昨晚也不會折磨了他和淩少一整晚。
安然腳步一頓,臉色微變,沒有作聲。
“安然,傻子也看得出你對米小加動了真格。趁現在還來得及,把人家搶回來。”孟非苦口婆心地勸道。
看到昨晚安然發狂的情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安然這回是真的中招了,否則也不會這麽失态。
依安然的酒量和他的酒品,怎麽可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那種失态的事?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舍不得米小加,隻是這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心而已。
“我沒有!”安然冷聲回道。
“你是想騙你自己還是騙别人?你真該看看你昨晚發酒瘋的情景,一口一句米小加,那麽多人都看在眼中,你以爲你說沒有就能了事嗎?”孟非端正顔色又道。
安然沒作聲,直接甩上浴室門,孟非和淩少對視一眼,同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