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帶你進去?”蕭默見格薩薩目不轉睛地看着唐園大門,出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女人長得還算周正,就是這難纏血腥的暴力傾向讓他不敢恭唯。
有一天如果娶了她,他怕跟她睡在一起,最怕的是半夜被這個女人切了他的腦袋。
如果非要在格薩薩和他的腦袋之間選擇一樣東西,毫無疑問他更愛後者。
女人世上千萬,他的腦袋卻隻有一顆,更矜貴。
“宮姒說了要我在外面等,你聾了嗎?”格薩薩冷聲回道,決定耐心地等在别墅外。
唐少白那人倒不算太壞,就怕唐少白流浪在外的這幾年性情突變,更怕洛純給唐少白灌輸了某些壞思想。人向好難,學壞很容易。
“奇怪了,宮姒是你什麽人,她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我叫你做什麽你偏跟我對着幹,爲什麽她比我更重要!”蕭默不滿地問道,總覺得有問題。
他好歹是這個女人的兄長,二十多年的交情,該死的格薩薩專門跟他唱對台戲,從來未曾對他好過一秒鍾,宮姒呢,什麽都不用做,就讓隻認錢的格薩薩免費爲其賣命,完全是區别待遇。
格薩薩懶得回話,她隻擔心宮姒……
宮姒進入唐園後,很快在卧室找到正在喝酒的唐少白。
室内有濃厚的酒氣,唐少白身着白色襯衣,西裝長褲,優雅地站立于窗前。
乍一看背影,他清雅如初,仿佛這些年的歲月不曾走過。
宮姒悄無聲息地在唐少白身畔站定,循着他的視線看去。在這個視角位置,能看到她來時的路。
“少白,你喝多了。”宮姒離得近了,能聞到唐少白身上散發的酒氣。
唐少白看向宮姒,眸色清亮,在宮姒的攙扶下在沙發坐下:“也許是老了,喝一點就有了酒意。”
“說的什麽傻話,你一點也不老,還這麽年輕,怎麽會老?”宮姒說着進入浴室,擰濕了毛巾,幫唐少白洗了一把臉,想軀散他的酒意。
唐少白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姒姒,你還是跟我初見你時一樣,一點也沒變,更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是怎麽遇見的嗎?”
宮姒微笑掀唇:“記得的。那時薩薩看到一個鬼祟的男人,她第一時間追出去,這時你進來了,我看到你的瞬間,有驚爲天人之感。後來我也會想,如果當初我沒有搞錯對象求錯婚,和你之間會不會有可能……”
那時她覺得洛城不可靠,而她急于擺脫雲浩天,總想要抓住一顆救命稻草。她以爲權勢男子就能助她走出困境,若非洛城,唐少白可能也是不錯的人選。
“我以爲隻有自己記得。最近總做夢,夢中的你總是與我步調一緻進入咖啡廳,對我笑得燦爛。”唐少白低喃,覺得自己老了,喜歡懷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