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姒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她不甘不願地靠近辦公桌,洛城不耐煩,索性拉她到自己身畔,在她身畔聞嗅一番,而後蹙眉:“沒洗澡吧,你知道你有多臭嗎?”
“臭是我自己的事,跟洛總沒什麽關系。”宮姒冷聲回道,再退後兩步,擺明要跟洛城劃清界線。
“我是你的監護人,什麽叫沒關系?宮記者,我警告你,以後你再敢沾酒,我作了你!”憶起昨晚的情形,洛城眸色漸冷。
“你怎麽知道我昨晚喝酒了?”宮姒不解地問道。
洛城冷笑:“我還是被你非禮的那一個。換作是其他人,要你負責你打算怎麽辦?”
“非禮你?好笑了,怎麽可能?”宮姒一點也不相信自己會做這種事。
昨晚她确實喝高了,但她一向是很理智的人,就算喝多了一點點,也不可能非禮洛城,姓洛的一定是在诓她。
偏生昨晚的事她沒印象,隻知道自己一覺睡到大天亮。
“你要我找證人,還是找證據?”洛城說着指向自己的唇角位置,那正是宮姒昨晚的傑作。
宮姒還是不相信,笃定洛城是在诓她,直到洛城打電話給米小加,米小加才說出昨晚确有其事。
當宮姒聽到米小加繪聲繪色的描述時,她索性挂了電話,一時沒了此前的氣勢。
就算她喝醉了,不小心親了一回洛城,至于這麽小氣借題發揮嗎?
“現在還敢徹詞狡辯嗎?”洛城看向矮了一截的宮姒,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敢。”宮姒悶聲回道。
洛城趁機數落:“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女流氓。宮記者,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你很乖,從來不喝酒,更不可能借酒撲男人……”
“我錯了。”宮姒小聲回道,打斷洛城沒完沒了地轟炸。
她以前也喝酒,隻是喝得少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會這麽的“饑-渴”,要知道,她就不喝那麽多了。
“這筆賬我給你記下。對了,什麽時候搬回唐園?”洛城說着從袋子裏拿出一套新套裝,遞到宮姒手中。
“我還沒想好,想好再說吧。你這是幹嘛?”宮姒莫明其妙地看着手中的套裝,不知洛城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進去洗個澡,換套衣服,讓客戶進入雜志社,看到你還以爲進入了難民營。現在的雜志社不比以前,遠比以前要有名氣,不是混就能拿高薪。”洛城不耐煩地朝宮姒揮手,示意她趕緊滾。
宮姒臉面無光,好像找不到反駁洛城的借口,便進入了主編休息室的小浴室,迅速洗了個熱水澡,确實舒服了很多。
她洗好出來,以爲洛城多多少少會掃她一眼,誰知人家忙得不擡頭:“出去的時候帶上辦公室門。記得認真工作,我高薪請你不是讓你來玩的。你明天再敢遲到,我扣你薪水!”
這回宮姒懶得回話,直接甩門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