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見面?”宮姒笑意厣厣地問道。
“看我心情。”eben不苛嚴笑地回道:“現在我想休息,你可以走了。”
宮姒看出eben此刻的心情很一般,死皮賴臉地留下隻會令他反感。更何況,她和格薩薩另有打算。
“那你心情好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号碼。”宮姒迅速寫下自己的号碼,這才起身走向陽台。
她探頭看向下面,有點暈眩,三樓對她而言真的很高。
她深吸一口氣,不敢再看,以醜陋的姿态爬出陽台,跳進升降機。不明白升降機爲什麽要弄得這麽變态,和陽台平行不是更好升降嗎?eben是不折不扣的怪人一枚。
宮姒眯眼看向站在陽台的面具男人,他優雅地倚欄而立,高高在上地俯視她,令她覺得自己渺小如塵。
“eben,我們以前一定見過!”宮姒揚聲道,眼睜睜地看着eben離自己越來越遠。
當宮姒腳踏實地再仰頭之際,三樓陽台處已不見eben的蹤影。
她怔了一回,便心事重重地出了别墅。
“在想什麽呢?上車後一句話也不說。”格薩薩見宮姒安靜地出奇,好奇地問道。
“不如我們走b計劃吧?隻要看到eben的臉,我就會知道他是誰。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見過他。”宮姒小臉緊繃,看向格薩薩說道。
“聽你的。我們等他出來,就跟上他。”格薩薩欣然應允。
她和宮姒相信,eben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幢别墅。如果運氣好,今天晚上eben就會離開别墅。
第一個方案他們可以在途中截下eben的車,強行摘下他的面具;第二個方案是跟蹤eben去到他的老巢。現在看來,宮姒更屬意第一個方案,她也很好奇eben面具下的臉到底是怎樣。
兩個女人耐心地等在别墅外,足足三個小時後,他們才看到一輛别克轎車自别墅出來。格薩薩眼尖地看到車後座的男人戴了頂禮帽,帽沿雖然壓得低,在忽明的燈光下,看得出對方戴了面具。
對方做得很隐蔽,宮姒根本沒看清,見格薩薩驅車跟上,她問道:“我怎麽沒看到對方戴了面具,你确定這是eben嗎?”
“我是行家,而你半隻腳還沒踏進門,以後多學着點。”格薩薩緊跟在别克轎車車身後,隻等時機一到,就來一個劫車逮人。
她卻沒想到,在她驅車跟上别克轎車後,有另一輛吉普車出了别墅。開車之人戴着銀色面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開轎車的背影,往另一條路驅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