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亮的眼神令宮姒啞然。
是啊,這就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
eben的女人緣确實很好,如果他找其他富婆,相信不會有金錢上面的困擾。
宮姒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平複自己紛亂的思緒,沉聲問道:“爲什麽偏偏是我?”
當晚那麽多女人,爲什麽偏偏挑中她?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道理。
靡夜的男人不缺女人,更不缺有錢的女人,而她是當晚所有女人當中最窮的一個。到底是她倒楣,還是對方故意爲之?
eben看向宮姒,涼薄的唇輕啓:“或許是你不該出現在靡夜。宮……小姐,我幫不了你。”
“你在靡夜有說話權,不如你跟你們老闆說說,我和你之間沒發生什麽,我,我覺得你不是壞人。”宮姒緊盯eben的側臉,鼓足勇氣道。
什麽不是壞人是屁話,她隻想把問題簡單化。隻要eben開口解釋,靡夜的老闆一定不會再來煩她,前提是eben必須幫這個忙。
當然,混情-色場所的男人,又怎麽可能會是熱心人士?畢竟當初還是eben給她下的套,既然給她下了套,eben爲什麽還要幫她?
“不是壞人,不代表就是好人,我不是慈善人士。待會兒你離開的時候,從升降機下去就可以。”eben說着一飲而盡,拿起睡袍徑自去到浴室前。
宮姒忙跟上,沖eben的背影道:“我們還沒商量出一個結果,你不準走!”
eben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宮姒:“你是想進浴室和我一起商量嗎?擦澡的話,算你便宜一點,一分鍾一萬塊。”
跟到浴室門前的宮姒臉色微變,她譏诮啓唇:“你不如說,我幫你擦澡,一分鍾十萬!”
“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進來吧,你可以以這種方式還債,就當是我給你的機會。”eben說着進入浴室,開始脫衣服。
宮姒這才想起非禮勿禮,忙上前用力關上浴室門。
她再缺錢也不會做這種事來還債,更何況本就是這些人的錯。
宮姒拿起手機,見還有電,便索性走到陽台前撥通格薩薩的電話。
格薩薩正等得不耐煩,一見宮姒來電,急切地問道:“女人,怎麽樣了?!”
“沒進展,對方還是咬着我不放,目前我還沒找出原因。eben現在在浴室,我沒那麽快出來。”宮姒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