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和阿姆一開始還沒有找到由衣小姐,來到倉庫附近時,才聽到了一陣争吵……
“六年前的事情,我已經都說過了!我的丈夫剛剛去世半年,我不想再提起這些!”
見裏面的人似乎是抗拒問詢,平次還以爲,是小五郎大叔他們來了,連忙打圓場地推開門道:“人家都那樣說了,大叔你……額?”
結果發現,倉庫裏正在詢問由衣的,并不是小五郎,而是一名看起來兇巴巴的長發、綁小辮子的男子。
“嗯?小子,什麽事?”
對方扭頭過來,隻見這人胡子拉碴,一隻閉着的眼睛上疤痕縱橫,一隻手還拄着拐杖,不過哪怕殘疾,也整個人都散發着兇厲的氣息。
“那、那個……你們有沒有見到,一位留着小胡子、看起來蠢蠢的大叔?”平次這才發現認錯了人。
不過……
說水門、水門到,隻聽平次身後傳來聲音道:“留着小胡子、還看起來蠢蠢的?不會是在說我吧?”隻見小五郎這時湊近了過來。
小五郎也是來找由衣的,順便發現平次在背後說他壞話。
柯南這時也跟了過來……
“你又是什麽人?”小五郎向似乎在逼問由衣的什麽的兇厲男子問道。
“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君沙,大和敢助。”敢助直接亮了君沙證——一副“你們才是閑雜人等”的語氣。
小五郎等人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完全不像好人的家夥,居然是君沙。
“啊啦,這麽說起來……由衣小姐看起來也有些像……”阿姆剛剛就感覺有些微妙——微妙的君沙相!
“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君沙了。”敢助直接說道,接着立刻扭頭繼續問道:“喂,六年前究竟有沒有……”
“我現在不想說這……”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少說廢話,馬上回答我!”敢助直接拎着由衣的領子逼問道。
這強硬的态度,令小五郎等人也大爲驚訝。
“喂喂,也不要這麽……”小五郎作爲前君沙,還有些看不過去這種逼問“普通人”的方式。
“别忘了,你以前也是君沙!”敢助呵斥道。
聽到敢助這麽說,由衣回答起來道:“沒有看到樹葉,隻有死掉的戟脊龍,和覆蓋住玄人先生屍體的冰雪……”
小五郎這時也沒有打斷——看起來……兩人似乎之前就認識的樣子?
阿姆則是臉色古怪地回憶了一下……
包括之前的高明警部,阿姆其實都有“印象”——不過僅限于聽說,并不知道這幾位“後出場”的警官的具體故事。
隻是隐約聽人提起過一些……
好像這三個人,還是好朋友,後來這位由衣小姐,還回去接着做警察……不,是做君沙了?
如果不是由衣的長相,有些“君沙相”的話,阿姆還真聯想不起來。
當然,阿姆現在也不确定,“三人組”裏的女性,到底是不是由衣,不過“看起來很兇的警部”應該就是敢助無誤了。
敢助問到了情報之後,轉身就走,反而由衣這時看向他背影,似乎想要說什麽,不過卻忍住了。
“那個……樹葉究竟是指什麽?”平次向敢助問道,感覺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
“還不确定,不過……不快點找到兇手的話,可能這裏就要像忍村時代一樣,充滿殺戮了!”敢助嚴肅的說道。
他倒是并沒有嫌棄平次和小五郎多事……
“等等……”阿姆又叫住了敢助。
“嗯?怎麽了?”敢助扭頭看向阿姆,還以爲他也發現了什麽線索。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兩個是不是青梅竹馬?”阿姆決定進一步确認一下,于是指了指敢助、又指了指由衣。
敢助、由衣:!!!
其餘衆人:???
“喂!”園子小聲叫了下阿姆,之後還拉了拉他。
你這都是怎麽看出來的?
你對“青梅竹馬”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這武斷得都沒道理了吧?
你管我們這叫青梅竹馬?我們這……有那麽明顯嗎?
隻見敢助一瘸一拐的,加速離開了。
“诶?不是嗎?走那麽快幹什麽……”阿姆也沒來得及叫住他。
阿姆扭頭回來的時候,由衣明顯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不過還是馬上調整心情地說道:“你們……是偵探吧?來屋裏坐吧……我把繁次也叫來,我們……說一說案情吧!”
由衣說這話時,明顯多了些幹練,大概是敢助之前的話,刺激了她的君沙之魂。
來到待客的地方,由衣将胖胖的繁次也叫了過來……
之後再次說起了案情!
“首先發生在這半年中的兩次案件,雖然一起被認爲是事故,但是……的确兩次案件有着重要的相同之處,也就是受害者身邊都有殘破的葉子。
“其中半年前義郞先生的死亡,被認爲是意外,直接死因是跌落山崖,因爲現場勘探,加上對其寶可夢調查發現,義郞當時攜帶的寶可夢,是一隻狃拉,君沙們推測,是因爲他帶着狃拉接近姆克鳥的巢穴,結果被野生的姆克鷹襲擊。
“接着他的狃拉,在其重傷瀕死時離開,導緻其未能獲救……雖說有野生寶可夢的原因,但因爲是他自己觸犯了禁忌,所以認定是‘意外’。
“隻是……将很遠之外的殘破的葉子,放在他屍體旁邊的,肯定不是姆克鷹,周圍也沒有這種習性的寶可夢。”小五郎這時說出了調查的結果。
“沒錯,至少表面來看是這樣,可是上個月,又發生了隔壁村康司先生死亡的事件,現場來看絕對是人爲造成的,因爲也留下了不該有的葉子,所以和六個月前的意外聯系了起來。”平次這時接着說道。
“嗯?剛剛敢助警部,是不是提到了六年前的什麽事情?”阿姆隐約知道,“這邊”的君沙三人組,還是蠻有能力的,所以很在意敢助提到的線索。
“六年前……作爲每年慶典的龍騎士代表的玄人先生,去世了……當時是我發現了玄人先生的屍體,他的戟脊龍的屍體也在一旁,看不出其他傷勢,而且戟脊龍的年紀已經很大,當時推測,是戟脊龍在噴射沖鋒時,不小心墜崖,并且當場死亡,之後玄人先生也重傷被困……”由衣提到這件事情時,還很低落。
“重傷?”平次注意到了她的用詞。
“沒錯,之所以會和六年前的案件扯上關系,就是因爲……玄人先生和我已故的丈夫一樣,應該……是被人見死不救,甚至被人專門掩蓋了行蹤,令搜救人員沒有及時找到,才最終死亡的!玄人先生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失蹤一周之後,屍體已經枯瘦……”由衣提起玄人的事情時,語氣稍有波動,似乎這對她來說,還有不同的意義。
“但是玄人先生那時,現場沒有發現破損葉子對嗎?”平次确認道。
“沒有!玄人先生和戟脊龍的屍體,都是被冰雪覆蓋了,所以才一直沒有被發現,直到被吹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