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二人這一臉氣勢洶洶的語氣,善德女王強硬的說道:“這第二條,我已經是忍下千百般不願來答應你們了,可是你們如今卻要我以自己的名義和尊嚴,來爲你們付出一切,我告訴你們,這根本就不可能,要我道歉,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善德女王負氣轉身,可在猛的轉頭一瞬間,卻剛好對上了林軒急切的眼神,在看到林軒那一方淩冽的眼神之時,善德女王一臉不知所措,不由得吓得退後了幾步。
林軒慢慢的靠近了善德女王,以一種要挾和試探性的語氣淡然的說道:“女王殿下,本王剛剛說的話,你怕不是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善德女王回憶起林軒剛剛說的那一番話,不由地蹙緊了眉頭,在沉思了一番之後,她深深歎了一口氣,百般不願卻還是滿臉難色地轉過頭來,朝着娜爾罕和默爾罕輕輕的點了點頭。
娜爾罕和默爾罕見此,便立馬興高采烈的上前大聲的朝着善德女王說道:“我們剛剛商讨過了,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就今天吧,以免耽誤更多的時間,今日你就且先向我們道歉,然後此事我們便可以一筆勾銷。”
聽到了娜爾罕和默爾罕的這一番話,善德女王懷着一臉極不情願的神情,上前來到了大殿中間,開始面對着自己的文武百官,朝着默爾罕和娜爾罕開始深深的忏悔了起來。
咦通通聲淚俱下的忏悔之後,娜爾罕和默爾罕一臉的心滿意足,然後在善德女王撥了銀子之後,二人邊牽着手笑着坦蕩的離開。
看着二人明媚如初的笑容,是那樣的幹淨澈明,林軒的心中不免也多了一絲暖意。
在解決了大概的事情之後,善德女王又開始熱切地向林軒敬酒,一衆人又開始大口的飲着美酒,仿若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開始無比欣喜的暢飲了起來。
歡聲笑語之餘,善德女王懷着一種疑惑的心情,醉醺醺的他,突然看着林軒,一本正經的說道:“攝政王殿下,聽說,秦将軍隻爲了一件小事,就殺了我好幾個兵是嗎?”
說到這裏之後,善德女王将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放下,眼中多出了一絲的憤懑。
聽到這裏的林軒并未做出任何不适的表情,而是在輕笑了一聲之後,将手中的酒杯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将酒杯慢慢的放在了桌旁,輕笑一聲後,便冷冷的說道:“善德女王,就算是這樣,那你又應當如何呢?劇據本王所知,你的那些手底下的士兵手腳不幹淨,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本王讓自己的愛将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們,難道你這也要插手不成?”
“可是讓本王唯一遺憾的一點,那就是秦将軍他們實在是心中太仁慈了,這版的懲罰隻能趁本王的心意呢?”
看着林軒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善德女王一時之間不由得悲從中來,在沉思一番之後,朝着林軒怒意滿滿中,帶着一絲強裝鎮定的溫和,淡淡的說道:“就算他們的手腳再不幹淨,做了什麽錯事,那理所應當也該由我來懲罰他們才是,畢竟他們是我的兵,攝政王殿下,你怎麽能……”
還未等善德女王說完,林軒突然将手中的酒杯震懾般的重重落到了桌旁,大喝一聲,怒意滿滿道:“你的兵?若不是有本王庇護,你這新羅國至今,恐怕就早已不複存在了吧?善德女王,事到如今,你怎麽好意思說是你的兵?”
被林軒這一聲大聲的怒喝之後,善德女王立馬就酒醒了半分,還未等她再次出聲,林軒繼續淡淡的不以爲然說道:“善德女王,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那本王不妨直接告訴你。”
“别說他們是你的人了,就算世上角落随意的一些草寇,或者是本王手底下的兵做出如此不幹淨之事。”
“那本王也要讓他們屍骨無存,爲此而付出嚴重代價,讓他們好好的從内心謹記,有什麽事情是該做,有什麽事情是不該做。”
聽到了半分的震懾之後,善德女王一臉的憂心忡忡,随即她慢慢地将酒杯斟滿,然後仰頭一飲而盡,而雙手卻在不經意之間全部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