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善德女王一臉冷酷無情的模樣,二人匆匆的點了點頭,娜爾罕和默爾罕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後,一臉神色自然地來到了善德女王的面前,輕松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們這第二條要的也是無比簡單,或許在善德女王殿下這裏,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善德女王無比懷疑和悠然的神情之下,娜爾罕慢慢的說道:“其實我們此次要的東西也是非常簡單,就是你且放了我們二人,自行離去,然後再給我們一些銀子,讓我們好好的過完下半生即可。”
聽到了這一個看似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要求,可是到了善德女王這裏,她的臉色卻突然變得嚴峻了起來。
在沉思了片刻之後,善德女王從上座慢慢下來,慢慢的走近了娜爾罕和默爾罕的身旁,在她們的耳旁一陣一句的說道:“默爾罕,不管你經受了如何不公平的待遇,可是按照歸根結底來說,你還是我們新羅城的神女,如若沒了你的話,又有何人何以來保平着新羅城國的安甯呢?”
見善德女王慢慢的離開了二人,默爾罕和娜爾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善德女王。
正當二人要慢慢的上前,要朝着着善德女王理論一番之時,一旁的沉默片刻的林軒忽然抽出了扇子,在一旁一臉的雲淡風輕,一邊扇着扇子一邊大笑一聲道:“善德女王,本王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是全部都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
聽到這個聲音的善德女王慢慢地回頭看去,看到一臉悠然自得的林軒,正一臉不以爲然地看着她時。
善德女王不知怎麽的,全身突然哆嗦了一下,然後慢慢的來到了林軒的面前,一臉哭訴着說道:“攝政王殿下,你是有所不知啊,你知道神女這個名号在我們新羅到底有多大的震懾力嗎?她可是百姓們唯一的信仰啊,若是離了她的話,那我們整個新羅城還不得以安甯,動蕩無比呀!”
聽到了善德女王這一番苦苦的哀求,林軒并未做出任何可憐她的模樣,而是在輕笑了一聲之後,冷冷的說道:“話說這新羅城中,唯一有權利讓新羅安甯的主人不就是你嗎?若是真的是以一個神女的名義才能保全的了新羅城的話,那要你這樣一個有名無實的國王又有什麽用處呢?”
還未等善德女王反駁,林軒繼續冷笑着說道:“既然事已至此的話,那倒不如這樣吧,本王即刻就命人攻打新羅城。”
“我相信善德女王已經見識過本王的厲害了,本王能滅三國,隻需要動動小指頭就能輕易的滅掉,更别說你這一個小小的新羅城了。”
“隻要本王稍稍的牽動一些絲線,你們整個新羅城在一日之間,不,隻要在傾刻之間便可蕩然無存。善德女王,你信還是不信?”
“既然善德女王殿下無力守護這新羅城的話,不如就讓本王來替你守護吧?”
聽到林軒這一種認真無比的語氣,善德女王的眉頭看是緊蹙了起來,在沉思的片刻之後,一臉難色地笑着說道:“攝政王殿下,是我錯了,是我錯了,還請攝政王殿下莫要計較于我的過錯才是。”
“剛剛是我口誤,一時之間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現在既然攝政王殿下都開口了,那我必定再是如何,就算是冒着天下大不韪的風險,也得給攝政王殿下辦好此事才行啊。”
看着林軒一臉冷冷的神情,善德女王一臉極不情願地回轉過身來,看着默爾罕和娜爾罕一臉嚴峻的神情,朝着二人深深地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攝政王殿下都開了金口出來袒護你們了,那你們這第二條我便應允下了,你們還有什麽其他的要求嗎?”
二人聽此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後,朝着善德女王輕輕地搖了搖頭。
沉思了片刻之後,娜爾罕後知後覺的突然沖了出來,淡淡的說道:“善德女王殿下,隻要你答應我們這兩個要求,那麽所有的事情我們就此平息,概不相欠,善德女王殿下,你以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