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牧和王玄策兩人的質疑,秦叔寶在慢慢的思索了一番之後,這才認真的說道:“此次關于你們這些顧慮,我已經早就有了計劃。你們大概不知道大祚榮的性格吧。”
“大祚榮一向恃才高傲,且目中無人,而且是那兩個國王的首領。”
“若是能以他的心态,來度量這場戰争的話,那樣的話,我們可勢必就赢定了,因爲他是那種隻知道乘勝追擊,且又自顧不暇的那種人。”
“此次我就是抓住了他這一個大大的弱點,才得以如此的有信心,才會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行下如此令你們所不齒,也令我所不齒的行徑。”
聽到了秦叔寶的這一番解釋之後,王玄策深然的點兒點頭。
而李牧則帶着一種試探性和疑惑的語氣,繼續強聲的說道:“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也沒有什麽辦法反駁你了。”
“畢竟就眼下來說的話,你說的這這些,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可是換句話說,若是到了最後,我們發現你所說的這些完全是推脫之詞的話,那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的。”
秦叔寶看着李牧一臉氣勢洶洶的樣子,朝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那依照秦将軍之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呢?”
看着一臉一本正經的王玄策,秦叔寶淡淡的說道:“既然要誘敵出去,那勢必也要抓個誘餌。”
王玄策聽到秦叔寶的這一番話,立即就領會了他話中的意思,他立即上前指着自己,一臉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看此次就我先來吧,畢竟現在來說,我現在才是心态最平靜的那個人,而秦将軍你主要在此主顧大局,此次沒有比我更好的人選了。”
秦叔寶仔細打量了一番王玄策,然後朝他微笑着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有勞王将軍了,不過此次我要提醒王将軍的一點是,勢必要注意後方防範,若是真的按照計劃順利進行到了這裏的話,記得一定要有一個信号于我,這樣我才能在後方做好準備,将那些敵人一網打盡。”
王玄策點了點頭,嚴峻的說道:“那依照秦将軍之見,我們此次的信号當與如何引線是好呢?”
面對王玄策的顧慮,秦叔寶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在沉思了一番之後,淡淡的說道:“不知王将軍的劍法如何?”
王玄策會意之後,立馬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脫口而出道:“若是離這百米開外的話,必能一擊即中。”
聽到了王玄策的這一番話,秦叔寶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将雙手搭在了王玄策的肩膀之上,一臉。自信認真的說道:“好,既是如此的話,那此次這般重大又險峻的任務,就全權交給王将軍了,王将軍,你可勢必要多加小心啊。”
王玄策笃定的點了幾下頭之後,利落的轉身離去。
李牧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瞬間開始六神無主的起來,指着自己對着秦叔寶,一臉正經的說道:“秦将軍,那依你之見,我應當現在做些什麽好呢?我不能在此什麽都不做吧?”
秦叔寶指了指後方的一種軍士,然後一臉深沉的網前處走去,臉上挂起了笑意,一臉自信,且又自信滿滿的說道:“李将軍不必如此急迫,請先随着我到那龜茲都城了小通道,到了那個位置我們再說吧,畢竟那個位置對于我們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到了那裏之後,我們接下來就看王将軍的了。”
李牧點了點頭,然後揮動了一下手,那些大軍開始緩緩的跟在了李牧和秦叔寶的身後。
而在這邊,王玄策迅速的抵達了距離敵軍營帳百米開外的地方,到達之後,他半點都沒有遲疑,力氣拉起了手中的弓箭,開始朝着敵軍的營帳,咻的一聲就射了過去。
隻聽營帳裏面嗚呼慘叫的一聲之後,王玄策的嘴角揚起了一種不知名的笑意,随即如王玄策所預料的那樣,那些敵軍開始從營帳裏面紛紛氣勢洶洶的跑了出來。
他們一臉的不知所以,而在大祚榮,黑車子和龍突騎支的一衆人的大喊之下,那些敵軍開始朝着王玄策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