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祚榮在沉思了一番之後,朝着隆突奇之讷讷的點了點頭。
在淡然的思索了一番之後,卻還是忍不住提出了疑惑。
“龍突騎支,我相信你所說的這些,我也是懂得這些的,想必這個那也是一種有效的方法。”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那攝政王營銷根本就是你這自己較弱的兵力,特意設下陷阱,給我們打的一個幌子呢。”
面對着大祚榮的這一番疑惑,隆突騎之否定般地搖了搖頭,他慢慢的站起身來,仿若想到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一般。怅然的說道:“不會的,國王殿下,雖然攝政王林軒是以狡詐之名謂稱,可不知國王殿下可否知道大唐境内的一個傳說。”
大作榮将雙眼慢慢的眯起,然後疑惑的問道:“快說這其中有什麽典故,到底是什麽讓你而以此望而卻步呢?”
在大作榮越發疑惑和渴求的眼神之中,隆突其知,這才慢慢的說道:“傳聞在大唐境内的前五年,攝政王林軒曾以一人之力抵抗過千軍萬馬。”
大祚榮聽到了這一番話,不由得調諧般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然後沉浸般的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之後,淡然的笑着說道:“是你說的,這些可能隻是有可能,可是在我來看,這種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吧。”
“若是真能以一人之力抵擋住千軍萬馬,那這攝政王林軒到底是何傳奇的人物啊?”
龍突騎支看着大祚榮一臉忍俊不禁的神情時,無助的他将目光緩緩地放在了室韋國王的黑車子的身上,用這一絲疑惑和試探性的語氣,淡淡的問道:“黑車子,你說我說的可否是真實呢?”
聽到了這一番話,黑車子慢慢地擡起頭來,在大祚榮越發渴求的眼神之中,他最終還是朝其重重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确切的肯定之後,大祚榮嘴間的笑意立馬就僵在了嘴角之上,用着一絲疑惑和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這怎麽可能?這個傳說我是聽過,可是這根本就無從驗證啊,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整個國家整個天下不都是他攝政王林軒的了。”
看着大祚榮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龍突騎支還是慢慢的上前,以一種特别慎重的語氣輕聲的說道:“國王殿下,此次無非空穴來風啊,畢竟攝政王林軒的名号,在世間可以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此次的我們必定要加緊防範才是啊!”
大祚榮看着龍突騎支一臉畏懼的神情,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然後冷冷的說道:“龍突騎支,我知道你話中是什麽意思,也知道你心中有多大的顧慮,可是在此呢。”
“我也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此事必不能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我們三大國家在此殘存二十多年,至今也未人有人來侵犯我們,這就說明我們也是有着不錯強厚的實力。”
“我們三國加起來,難道真的還抵不上他一個小小的攝政王林軒不成嗎?”
龍突騎支看着大祚榮一臉笑意滿滿,信誓旦旦的神情,他并未直接勸說下去,而是一臉疑惑的着急,忙慌地問道:“那按照國王殿下來看的話,我們接下來的一步究竟要做些什麽呢?畢竟現在戰書都下到我們這裏來了,這說明外面情況緊急,情勢危急呀!”
大祚榮聽此,大笑一聲道:“這有何難呢?現在我們大可以按照你剛剛說的那樣,假意投降,然後趁那攝政王林軒,或者是那秦叔寶來此之時,卻随便抓一個秦叔寶或者其他重要的将領來當做人質,不就可以了嗎?”
聽到大祚榮的這一番話,龍突騎支開始憂心忡忡了起來,再淡定思索了一番之後,又滿臉微笑地朝着大祚榮輕聲說道:“我想我們此次不必如此複雜,國王殿下,您可莫要忘了,現在大唐公主李麗質可還在我們的手上呢,若是他敢輕舉妄動的話,難道他就不怕大唐公主李麗質在此死于非命嗎?”
大祚榮暗暗的冷笑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道:“你這番話說的倒是沒錯,可若是攝政王林軒不上當,那我們倒是又應當要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