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祚榮慢慢的接過了身旁一個大臣手中的書信,在手指之間來回地揣摩那一下之後,帶着一絲試探性和威脅的語氣,輕聲的說道:“怎麽照你這語氣,這書信之中的内容,你自己已經不顧我的命令,自己私底下看過了,是不是?”
被戳破心思的将領,聽到了大祚榮的這一番話,不由得顫顫巍巍的跪倒在了地上,一臉的委屈說道:“國王殿下,您就算是借我一百個一千個膽子,我也萬般不敢這般做呀。”
大祚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從嘴邊慢慢的嘀咕道:“你是我手底下的,相信你這般說的,别說就算給了你一千,甚至是一萬個膽子,你也不敢如此的糊弄于我。”
随後,在首領越發惶恐不安的目光之下,大祚榮慢慢的将手中的書信打開來。
目光在書信上面流連了一番之後,他的目光閃爍出了一絲的畏懼和不可置信。
室韋國王和焉耆國的國王在見到了大祚榮的這一番神情之後。
他們二人相互面面相觑了一晚上,室韋國王懷着一絲小心翼翼的心思顫顫的說道:“怎麽了國王?這信上所說到底所謂何事,可否說來與我們一聽,若是真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事,你說出來,我們也好一同商議,共同來解決的好呀。”
大祚榮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一言不發的将手中的書信慢慢遞給了大臣。
大臣會意之後,立馬就将手中的書信帶給了室韋,室韋國王黑車子慢慢的接過,在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後,眼中也露出了和大祚榮一樣的神色,是那樣的不可置信和無奈。
随即再細細的揣摩了一番之後,又将書信慢慢的放在了焉耆國國王龍突騎支的手上。
龍突騎支的目光在信中流連淚一番之後,目光露出了一絲的不可置信和憤怒。
大作榮看到了兩個國王如此神情,從他口中慢慢的流露出了一絲絲的不可置信。淡然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未完全的計算好,他們居然就先來挑釁我們了。”
“他們既然敢威脅于我們,這就說明他們現在擁有了足夠的實力。”
“既然書信都送到這裏來了,那依照現在的形勢來看,現在我看他們已經兵臨城下了,我們現在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室韋國王愣愣點了點頭,在思索了一番之後,帶着一絲不可置信的語氣,疑惑的問道:“可是據我的了解,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新羅城嗎?他們何況去我們的探子來報他們也并未從大堂之内帶出那麽多的士兵來呀。”
“現在就算他們來到了我們這裏,有我們三國鼎立相助,你覺得他們又有幾分勝算呢?”
聽到這裏,龍突騎支立馬就說出了反駁的意見,在沉思一番之後,大徑相庭的,直愣愣的說道:“黑車子,恐怕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既然他們已經将書信傳送到了這裏來,這就說明我們兩個國家已經開始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