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聽到了這一番話,他的臉色也很快的就拉了下來。
他慢慢的來到了王玄策的面前,指着前處室韋部落的方向,大聲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室韋罷了,用得着你這般的害怕嗎?”
“還有,你怎麽這麽快就趕上來了,你那裏不是離我們這裏遠得很嗎?”
王玄策愣了愣,這才悠悠地解釋道:“攝政王殿下就是怕你一時沖動壞了大事,這才将其中的一條密道告訴于我的。”
李牧聽到了王玄策的這一番話,眼中的怒意越發的甚了,在淡定的沉思了一番之後,帶着一絲怒氣和試探性的語氣說道:“你少給我花言巧語的,我就知道現在的攝政王殿下,是真的把你當成他身邊的紅人了。”
王玄策聽着李牧這一番氣急敗壞的話,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他并未直接接過王玄策的話,而是将頭慢慢的轉向在了一旁的士兵上。
李牧好像看出了王玄策的用意,看着那些士兵即将要将手中的火把慢慢的放下,他不由得大聲怒斥,指着那群剛要罷手的士兵,淡然的說道:“你們快将手中的火把給我舉起來,若是你們再不聽我的命令的話,我就讓你們按照軍規來處置,到時候你們一個也别想逃。”
聽到了李牧的這一翻話,王玄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逐漸走到了李牧的身旁,埋怨的說道:“李将軍,難道你忘了說着王殿下對我們的囑咐了嗎?一定要切記無論何時何地,一定不能夠意氣用事的嗎?”
王玄策的這一番話,逐漸點醒了李牧,在提到攝政王林軒的那一霎那,李牧慢慢的垂下了頭來。
可是在淡然了一番之後,這才向着王玄策深然的解釋道:“王将軍,其實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室韋部落要比你那一個焉耆國要好對付的多,室韋的土地不僅比焉耆國小,而且他們之間還有着不肯言明的合作關系,若是斬斷了室韋的這一條路,我相信那靺鞨諸部那一方也快被剿滅殆盡了。”
“你可别忘了,此時的秦将軍正孤身奮戰對戰靺鞨諸部呢?我們這個和靺鞨諸部比,靺鞨諸部比之我們這兩個可要難對付的多了。”
“我們盡快将事情辦成,回去禀告給攝政王殿下,難道這樣不好嗎?”
李牧聽到了王玄策這一翻話,他不以爲然地搖了搖頭,将雙手慢慢的搭在了王玄策的肩膀之上,無奈的說道:“李将軍,你還是戰鬥經驗不足,似乎你此番而來時,感覺有點太過急功近利了吧。”
聽到了王玄策這一番批評之後,李牧再次沉沉地低下了頭,見此,王玄策看着身後那些剛剛要将小火把慢慢舉起,放到引線上面的士兵,便立馬朝其擺了擺手,那些士兵會意之後便立馬的退到了一邊。
而後根據王玄策的提示之下,那些士兵退到了王玄策的一邊。
再經過了一番精心商讨之後,他們慢慢的退了回來,在王玄策的提醒下,他們一直退回到了龜茲都城的那一面小通道的山丘之上,至此,在王玄策和李牧身旁的隻留下了一小部分的人馬。
而後,王玄策剛剛的戰略計劃一樣,等待一個引蛇出洞,再來一個請君入甕之計。
而這一番的計劃,似乎也得到了勝利的變動。
在士兵們退走之後,王玄策再次按照剛剛的計劃,先是給那些士兵行了縱火之勢,然後再利用手中的弓箭引他們來到了龜茲都城小通道的那一面山丘之上。
和他們所預料的那樣,那些室韋的士兵們正逐一的落入了他們的圈套。
他們跟着他們設下的陷阱,一步步的朝着龜茲都城小通道的山丘上前進着。
可是他們遠遠沒想到的是,在他們遠走之時,有一兩個士兵偷偷的從軍隊流動了出去。
而這邊的王玄策和李牧,還沉浸在将敵軍一步步的已經收入囊中的喜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