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玄策滿意的笑着點了點頭,故意調戲的說道:“我在攝政王殿下的身邊已經很久了,你又在攝政王殿下的身邊多久了呢,而且據我所知,你根本一年幾次都見不到攝政王殿下吧,你現在告訴我你和攝政王殿下迄今爲止又見過幾次面了呢?”
聽着王玄策這一番帶有調戲話語的語氣,将領的眼中出氣的頓時出了紅血絲。
在沉澱了半晌之後,他這才知道,現在的王玄策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麽好欺負,在淡定了一番之後,朝着王玄策轉而繼續說道:“王玄策,我先不跟你講這些,你跟我好好的說說,爲何我在裏面沒有聽到聲音,可是卻能讓我的耳朵嗡嗡作響,變成了如此的模樣?”
聽此,王玄策再次幽幽的笑了一聲,将軍一見到王玄策的這一番神情,便覺得其中有貓膩連連,開始憤怒的大聲說道:“王玄策,你現在可别給我打迷糊,你必須如實的告訴我,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何事?”
看着将領如此急切的模樣,玩玄策再次大笑了起來,再将領無比憤怒,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中,王玄策這才淡然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爲是你想進去的,我可是一直都不想讓你進去的呀。”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在将領無比憤恨的神情下,王玄策繼續幽幽的說道:“我怕你莫不是忘了吧?縱使這龜茲都城的這一條小通道,有如此容納巨大聲響的能力,那麽它也可以在其中的通道上。”
“可化無聲變有聲,雖然在裏面看起來是聽不出什麽聲音的,其實它那一身身的無聲,已經逐漸的化爲了有聲,而且在你一次次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徹底的震碎了你的耳膜。”
“怎麽樣,你對于這個奇妙的結果,你可還試的滿意嗎?”
看着王玄策一臉神秘不可測的模樣。
将領的眼中閃爍出了一種莫名的畏懼之意,還有一絲的憤懑之意。
再淡定了半晌之後。
他死死地捂住一次次巨大響聲萦繞着他的耳邊。
造成耳膜已經充滿血的耳朵,還有那已經瞪得如銅鈴般大的且充滿血絲的雙眼。
滿臉痛苦的他,指着王玄策大聲的說道:“什麽有聲化無聲,無聲化有聲,我根本就從未聽說過,王玄策,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嗎?”
王玄策冷笑一聲,然後将手搭在了将領的肩膀之上,冷笑道:“我自己都在這裏,已經看到了這一事情發生的經過,我怎麽會不知道我自己現在在說些什麽呢?”
“王玄策,事到臨頭,我也不做任何的辯解了,隻是我還有一事不明,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就看在我現在已經斷送在了你手上的份上,你看如此可可以嗎?”
王玄策輕笑了一聲,然後對着他假意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将領滿臉的憤恨,他一步步的走進了王玄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滿臉悲憤地說道:“王玄策,你究竟是怎麽發現我的?你又是如何赢我一步步的進入圈套的。”
“這個其實你自己已經想明白了,不是嗎?你都沒有發現,我們其實對你的态度本來就不一樣嗎。這些完全都是在陪着你演戲罷了。”
“王玄策,你騙我。”
“我可沒騙你,我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這龜茲都城裏面的小通道,确實是可以容納住炮火的聲音。”
“這個我好像确實是沒有騙過你吧,隻是在此期間,不過是因爲我忘了且漏說了一點,那就是這小通道裏面的聲音可以化有聲變作無聲,而那無聲又可以變作有聲。”
“無聲,變則有聲,且是按照各個環境的大容量來看的,相信你已經看過海市蜃樓了吧,如此相信你也明白個中的原理。”
“其中這個無聲的聲音,便是因爲裏面龜茲都城的通道之内,裏面有着特殊的岩質層構成的,可是就有聲變作無聲,那裏面的聲音。”
“微波量及升波級,可是在現實的生活環境中,可遠遠的到達百倍之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