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剛剛被他們叫過來的援軍,在見到這一幕之時,也開始變得立馬閃躲不及,在看到眼前的士兵一個個的在面前倒下之時。
他們心中大驚也想策馬而去,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王玄策看在了眼裏,果然他們中計了。
王玄策深深的一笑,然後朝着身後的士兵再次點了點頭,身後的士兵會意之後。
便立馬舉起手中的小火把,一個個的點燃了炮火之中的引線之後,再次朝他們一個個的射去,那些剛剛要遠去的援軍們,頓時被王玄策指揮而來的火球炸了一個滿天飛。
一片硝煙燃盡,火星飛天過後又恢複了剛剛那般的平靜,隻不過硝煙四起,屍橫遍野,空氣中還帶着一絲難聞濃重的血腥味,讓整片夜色都開始變得恐怖如斯了起來。
王玄策見前面的士兵已然的消滅殆盡之時,這才慢慢的走出山丘來來,在四周看了幾處之後。
這才全部明顯的看到,所有的人已經被他們幾乎全數剿滅,王玄策的嘴角再次露出了一種深不可測的微笑。
而在這龜茲都城的小通道之内,裏面的那個将軍則被一身身的炮火聲震掙得癱倒在了原地,他的眼珠子開始充血,瞬間還硌出了好幾滴血淚,耳膜四處到處都是血。
他不斷的蜷縮着身子,耳朵四周在不斷的在其中嗡嗡作響。
在沉澱了片刻之後,這才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去敲打那一所鐵門。
聽到聲音後的王玄策慢慢的回轉過頭來,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朝着那個守在龜茲都城旁邊那個小通道的士兵點了點頭,旁邊的會意士兵會議之後,立馬将那一個大力的鐵門翻開。
鐵門分開之後,直接裏面的将軍,瞬間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
那個将領滿臉的憤恨,他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王玄策的面前,用着自己的雙手揪起了王玄策的領子大喊說道:“王玄策,你究竟是什麽意思?你不是說那通道是能夠容納所有的聲音嗎?爲何我進去之後是沒有聲音,可是……”
王玄策默默地回過頭來,看着欲言又止的将領,那般狼狽凄慘的那一副模樣,不由得放肆的大笑了起來,接着說道:“這不你剛剛也說了,這個小通道上不是能容納所有聲音嗎?而且你剛剛也說了,你在裏面确實是聽不到什麽聲音的,所以你這怎麽能夠怪我呢?”
将軍聽完,怒不可遏的朝着王玄策大聲的怒喝道:“你這是謀殺,王玄策,你告訴我,你這樣做根本就是處心積慮的謀殺吧。”
“王玄策,我是真的想不通了,我跟你根本沒有任何的過節,你爲何要這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針對于我?”
看着滿臉怒不可喝的将軍,王玄策再次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再沉澱的片刻之後悠悠的說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想嘗試一下,所以我就能嘗試,就給你嘗試了呀。”
“并且我的官位比你大,你認爲你有資格在我的面前說出這番話來嗎?”
聽到了這一番話降臨,怒不可遏的點了點頭,指着王玄策大聲的怒喝道:“王玄策,你以爲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利如此這般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