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親生的笑了笑,然後将手慢慢的落下。大喊一聲道:“好了,我們出發。”
“是,王将軍。”
随着士兵們再一次激聲的大喊之下,漆黑之夜的涼風陣陣,吹過山林,烈馬不斷地在山丘之上奔騰着,一衆士兵緩緩地來到了山丘之下。
而那些敵軍因爲暫時還不熟悉龜茲都城的地勢,盡管他們已經在後面窮追不舍,可是就在不至片刻之時,便被王玄策狠狠的被甩在了身後。
一衆士兵滿懷期望的看着那些士兵離他們越來越遠之時,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們紛紛地趕上了王玄策的烈馬,在他的身旁大聲地喊道:“王将軍,你簡直是太厲害了,我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樣通天的本領。”
面對士兵的種種誇獎,王玄策依舊一言不發,氣定神閑的目視着前方,臉上沒有一絲的神色。
見王玄策并未作答,身旁的士兵繼續一臉激動不緊不慢的說道:“王将軍,我們還需要請教你一個問題,不知王将軍可否真誠的爲我們解答一次呢?”
王玄策沉默了半晌,靜靜的目視着前方,在嘴邊冷冷的出聲道:“說吧。”
士兵滿臉的激動,在歡喜之餘,這才激動的看着王玄策,讷讷的說道:“王将軍,我們想請教的問題便是,這焉耆國雖說并不是這龜茲都城境内的人,可是他們也在這裏居住了那麽久了,就算他們無心想要跨嶺且窺探這龜茲都城這裏的地勢。”
“可是他們不是一直都龜茲都城的位置,都強烈的虎視眈眈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爲何如此不熟悉這裏的地形了呢?而反觀王将軍,到像是在這裏住了幾十年,幾百年一般,如此熟悉這裏的地勢,倒也是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呀。”
王玄策愣愣的看着士兵,不由得在嘴邊輕的一聲地反問道:“那依照你們的意思,你們認爲這其中的緣由到底是什麽呢?”
士兵聽到王玄策這一反問的話語之後,不由得愣了神,在沉思了片刻之後,他們用着一種懷疑般試探性的語氣,淡淡的說道:“要若是說這真正的原因,要說真有一個可能的話,那我們的設想便是王将軍曾在這裏住過,王将軍,你認爲我們說的可否對呢?”
王玄策暗暗的轉回過頭來,擡起雙手在士兵的頭上重重的敲了敲,道:“沒想到你這小子,到還是挺有眼力見兒的。”
士兵面對王玄策這一番猝不及防的誇獎,立馬就垂下了頭來,沉眸片刻後,正當士兵要出聲之時,隻見王玄策繼續一臉的不緊不慢,淡然的說道:“你小子猜的倒是一片好,可是,你又有沒有想過,其實秦将軍,還有李将軍他們其實是和我一樣的,他們也熟悉過這裏的地勢。”
士兵聽到這裏立馬就開始愣了起來,滿臉詫異疑惑的說道:“王将軍,你的意思是,喔,我好像明白了,王将軍你的意思是說,其實秦将軍和李将軍都在這裏住過,你說對吧?”
看着士兵滿臉期盼的目光,王玄策再次慢慢的擡起了手來,在他的腦袋上重重的磕了兩下,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還說對,對你個頭啊。”
士兵痛呼一聲,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詫異。
士兵揉了揉被王玄策徹底敲痛了的腦袋,一臉疑惑的問道:“王将軍,那按照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麽呢?”
王玄策輕聲的笑了笑,然後一臉的雲淡風輕,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此事并不是我們三個人的記憶好,也更不是我們像你口中所說的那樣曾在這龜之都城居住過。”
“而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攝政王殿下的安排呀,其實攝政王殿下早就知道我們會對此疏忽了這一點,于是在前幾日出發前,他命人連夜才給我們采集過來了地圖,并且我們徹底熟讀之後,這才肯放着我們來到這裏。”
“那時候的我們還對此疑惑不解,我們原以爲來到這龜茲都城不過就是爲了懲罰一下,這龜茲都城而已,卻沒想到攝政王殿下還有這一番深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