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李牧的這一番疑問之後,王玄策沉思了一番,開始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我們次次嗆了他們的軍營,并不是要取得他們的信任,我們不過就是想要擾亂他們的軍心而已,關于用什麽方法?其實你們的心裏早已經知道了吧?”
“畢竟我們縱橫沙場多年,關于關于各種擾亂的經驗,想必二位将軍早已經通徹的,恐怕不能再通徹了吧?”
聽完了王玄策的這一番言論之後,秦叔寶和李牧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贊同般的應會了他的這些說法。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是否應該立即着手去辦呢?避免這事情耽誤的越久,想必那些事情延誤的越深的話,對于我們來說,卻是越發不利的呀。”
“但是等他們發覺我們正在做這些戰略計劃,他們一旦反過身了反攻我們的話,那真到了那時,我們恐怕也是猝不及防了。”
李牧敲了敲桌子,一連鄭然的說道。
“既然李将軍都發話了,那我們就盡快出發吧,此事越快解決越好,我看書信上面說的那些攝政王殿下的意思就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吧,如此耽誤下去,恐會掃了攝政王殿下的興緻啊。”
在三人在進行了短暫的共同休息了片刻之後,便匆匆地率着兵力來到了龜茲都城的一條小通道上。
在進行了短暫的軍力埋伏之後,秦叔寶,王玄策及李牧則帶領着一部分的小小的兵力,前往三國進行暗襲!
根據秦叔寶的提示,王玄策帶領着一部分人馬前去焉耆國,進行擾亂軍心。
而李牧則帶着一小部隊的士兵,去往室韋。
而秦叔寶則以一人之力,去了一個稍微龐大一點的國家,靺鞨諸部不知不覺就落到了秦叔寶的身上。
此次秦叔寶并非是想象着和李牧,還有王玄策二人一樣的戰略,反而是落定了靺鞨諸部,進行了一番談判事宜。
一路上,秦叔寶都在看着手中的地圖,望着黑漆漆的方向,繼續不知疲倦的前行着。
靺鞨諸部又爲粟末靺鞨,旗下的部落分别是伯咄部,安車骨部,拂涅部、号室部、黑水部,還有白山部。
秦叔寶在淡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去了最大的一個部落。
在遠處,秦叔寶就看着快要到了靺鞨諸部之時,秦叔寶便命了一大部分的士兵在路口埋伏而下,而他卻之身一人前往了靺鞨諸部。
他事先以一支箭矢寫好了書信,然後淡定的瞄準了一戶軍營,将将手中的箭矢準确無誤的發射了出去。
看到那些士兵滿臉的惶恐不安的将書信,往大本營方向走去之時,秦叔寶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種滿意的微笑。
“将軍,我們現在要該當如何是好?我們要盡快出手嗎?”
面對士兵的這一番急切的詢問,秦叔寶隻是朝他淡定的擺了擺手,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滿臉淡然的說道:“此事不急,我們且可以先暫且看看情況再說,畢竟這是情,若是此事過于急了的話,那事情想必也就難以做成了。”
士兵意會了秦叔寶的這一番話之後,他讷讷的點了點頭,贊同般的說道:“秦将軍,你現在是越來越有大将的風範了呀。”
其實秦叔寶暗暗的回過頭來,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而這邊的王玄策也進展的越發順利,帶着一大堆的士兵來到了焉耆國。
在通火燈火通明的山外,在看到裏面全部都是軍營之時,王玄策的眼睛眯起了狹長的雙眼,淡淡的在嘴邊輕輕地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麽快就有動作了?”
一旁的士兵讷讷的看着王玄策這一番迷惑的神情,慢慢的來到了他的身旁,輕聲的問道:“王将軍,那依照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王玄策眯起了狹長的雙眼,在淡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指着前面燈火通明的軍營,輕聲的嘀咕道:“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我們便是現在就要讓他們徹底的擾亂了軍心,而擾亂了軍心,最好的方法便是利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