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換句話來說,攝政王殿下現在的疑惑我全然明白,是,如果根據攝政王殿下您所推斷的那樣。那些人的确是這樣的。”
“實不相瞞,他們也曾相邀于我甚至那三個國家聯合的動手對付于你,可是再後來在經過羅馬一件事情之後。”
“他們便借着各種理由,不按計劃實施,按照各種理由開始相互推脫,于是,拖着拖着,他們便和我們徹底斷了聯系。”
聽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這一番認真的闡述之後,林軒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淡定地思索了一番之後,他一臉滿意地說道:“好吧,本王就暫且先相信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實的。”
“看來那幾個國家算是你們各中最聰明的幾個呀,他們知道本王向來是睚眦必報,從來不會妥協于任何一個國家,于是他們知道了本王的種種事迹,還有性情之後,便不敢再惹上本王了。”
林軒說到這裏之後,便朝着阿史那社爾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他一臉畏首畏尾,哆哆嗦嗦的樣子,便朝着他輕聲的說道:“好,阿史那社爾,現在本王就要去檢測,檢測你說的這些的真相,若你說的是真的,那本王大可以暫且先放過你們,可若說是你們其中有半句假話的話,你們也笑的休得怪本王無情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林軒便朝着士兵輕輕的擺了擺手,士兵立馬會意之後,便立馬一臉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
在看到士兵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之後,阿史那社爾提心吊膽的坐到了哨塔之上的木座上。
“說實話,攝政王林軒你剛剛是去幹什麽了,和那士兵又究竟說了些什麽呢?還有,你究竟想做什麽樣的手腳?”
攝政王林軒聽到了這裏後,不由得将雙手,慢慢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故作溫聲細語的他,淡淡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可别着急啊,這好戲還沒到呢,你可别讓自己暫時就落入了這樣一種消極的情緒之中啊。”
“你若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等會兒即将要上映的好戲,你若是執意要以這種情緒去看的話,那可就太沒有意思了啊,阿史那社爾你說是吧?”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林軒便在空中又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哨塔之下的士兵,聽到了這個動靜之後,立馬就跑了上來。
“攝政王殿下,你現在還需要什麽吩咐嗎?”
林軒并未說話,隻是讷讷的從懷中将懷中的一封書信遞到了士兵的手上,并且斬釘截鐵的說道:“你現在趕緊拿着這封書信去找秦将軍。王兄弟,還有李将軍,找到他們之後,務必将本王給你的書信安然的交到他們的手上,你告訴他們。一定要按照書信上面的來。”
士兵飛快的應一聲之後,便慢慢的退了下去。
阿史那社爾愣愣的看着林軒的這一番舉動,他有些驚呆了,在沉思了一番之後,他馬上地來到了攝政王林軒的身旁,嚴峻的說道:“攝政王林軒,你剛剛跟他到底說了些什麽?”
“你最近又想說些什麽樣的話,照你快給我從實說來。”
面對于阿史那社爾的再三質問,林軒隻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見攝政王林軒久久未給出回應,阿史那社爾這才默默地低頭,徹底死了心。
沉默了半晌之後,阿史那事兒突然懷着一種。特别無奈和激動的語氣出聲道:“攝政王殿下,我錯了,從頭到尾都是我錯了,現在你能不能看在以往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威脅份上?你能不能放過我,還有其餘的一部分龜茲都城的子民呢?隻要你願意放過他們,我什麽代價都願意爲你付。”
聽到了阿史那社爾,說出了這一番認真無比的話之後,林軒的眼中閃爍出了目光,他的心裏居然對他産生了一絲的懷疑和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之中,任何的國王不是應該都是看到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嗎?在愣了一會兒之後,他沒有說話,隻是淡定的看向一旁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