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些新羅士兵們這般“義憤填膺”的模樣和喊聲,秦叔寶假裝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在那眉宇之間則點出了些許的憤怒之意。
而這邊,龜茲都城的内殿之上。
林軒還在和龜茲都城的國王飲着酒,龜茲都城的國王見時辰已經等的差不多了之後,便愣愣的看着林軒,大然的說道:“攝政王殿下,現在這酒也喝了,遊戲也玩夠了,我們現在該就此罷手了吧,做一些正經的事情來了吧,而且攝政王殿下,你且先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吧。”
林軒看着龜茲都城的國王阿史那社爾,那般着急的不可耐的模樣,他竟不由得放聲大笑了一聲。
他一邊掃視着棋盤上面錯落有緻的棋子,一邊毫不在意的說道:“阿史那社爾,如若本王記得,今日不是你請本王先來的嗎?”
“而且本王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是以長樂公主李麗質的性命要挾本王來的,不是嗎?”
“既然本王的想法沒有錯,你也沒有出言反駁的意思,那現在按照應該順利發展的情景,本王應該是人質才對。”
“你剛剛所說的這一番話,到時讓本王誤解的很深啊,現在看看,本王好像不是你手中的人質,反倒讓本王認爲,你在本王的手裏幫你當做了人質的一般的角色。”
“阿史那社爾本王問問你,本王現在想着你我之間人物的角色是不是有所調反了呀?話說到了這裏。”
說到這裏之後,林軒還特地停頓了一下,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便指着四周的環境,一臉不知所以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如若記得沒有錯的話,這個地方,你不是最應該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的嘛?”
“怎麽你現在說出了這番話,反倒是像本王在威脅着你做某件事情一樣的,這是你的内殿啊,你自然來去自如了呀。”
說到這裏之後,阿史那社爾一臉的不知所以,回想起今日的種種,他有一種屈辱感,不由得從他的心頭直襲而來。
根據他現在認爲事情演變的方式,現在是該如攝政王林軒所說的那一般的,可是現在在經過了攝政王林軒今日種種的恐吓他的行爲之後。
現在的阿史那社爾竟也不知該如何做才是了,仔細的環視了一下四周之後,一種深深的屈辱感,再次如波濤洶湧一般的直襲上了他的心頭。
他現在是攝政王林軒的人質嗎?
外面依舊風平浪靜,可是他在這裏已經是自身難保,而且更加可笑的一點是,此刻他的士兵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怎麽樣的處境,也沒有人救他,更沒有人爲此而感覺到奇怪。
更加讓人覺得可笑的一點是,他身爲一個堂堂的龜茲都城國王,直到現在,他居然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究竟是怎麽樣的?
再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之後,阿史那社爾如釋重負般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垂了垂眸子,仔細的看了一眼此刻林軒的神色,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表情之後,阿史那社爾的臉色神情越發的凝重了。
可爲了自己能夠出去查看一下具體的情況,卻還是忍受住心中滿腹的屈辱,懷着一種試探性的語氣,淡淡的說道:“攝政王殿下,那按照你現在的意思是,我現在可以在這裏來去自如了是嗎?”
見林軒并未作答,阿史那社爾再次懷着一種試探性的語氣繼續問道:“攝政王殿下,你不出聲就代表默認了,那既然如此的話,想必你也不反對,我現在出城門看一下具體的情況吧。”
林軒靜靜的沉思了一番,手中的棋子也徹底地落到了棋盤之上,他大笑一聲過後,便将那盛滿旗子的罐子全部都撒在了棋盤之上。
頓時,自己手中的黑子全部覆滿了整個棋盤,而現在他的這一番舉動,也徹底的讓阿史那社爾的心中徹底的惴惴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