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和王玄策面面相觑了一眼,一臉疑惑的他們直直的盯視着秦叔寶,滿臉疑惑的二人不由得試探性的問道:“秦将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爲什麽我們一點都聽不懂啊?什麽叫一開始就做錯了?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
看着二人越發疑惑的目光,秦叔寶這才緩了緩後,才一臉認真的說道:“二位将軍,我的意思是或許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先将這些新羅賓是犯下的惡行給一一揭露出來。”
聽到了秦叔寶這一番迷惑的語言,李牧當即就有些站不住了,他來到了秦叔寶的面前,一臉氣憤的指着那些惶惶不安的士兵,激動的說道:“秦将軍,你這話的意思,我可就不明白了,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将他們施以嚴懲,就反而讓他們就此任意胡作非爲下去的嗎?”
“讓他們就此殘忍殺害百姓,讓我看到無辜的百姓血流成河,這樣,我們才算做的是對的嗎?如果你還是真是這樣的想法的話,那我們走的道路也就不大相同了。”
聽到了李牧這一番激動的話語,請說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一旁的王玄策見此,便很快将一臉氣氛的李牧拉了下去,然後對着秦叔寶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淡淡的說道:“秦将軍,你到底是有何更爲好一點的打算,你趕快講出來呀,如若讓李将軍誤會了,那可就真的不太好了。”
“你有什麽更好的想法,隻要我們三人共同商議,這樣的話,我們得出來的結果也好事半功倍呀!”
在王玄策的一番開導之下,李牧的情緒才漸漸的被緩和了下來。
秦叔寶見牧的情緒漸漸被緩和下來之後,秦叔寶這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一臉不緊不慢的說道:“李将軍,我剛剛說的話可能是不太清楚,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必如此着急的給他們懲罰。”
“若是按照李将軍的意思給他們這麽多嚴重的懲罰,導緻軍力消散殆盡,這還隻是一方面,這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若是以此來打亂了軍心的話,勢必對于我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何況,現在并不是處罰他們真正的時候,現在我們最主要的事情是攻打那三個國家,我相信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來到龜茲都城的消息。”
“你想想,若是我們此次徹底消散了兵力的話,我們也就沒有什麽能力,如此,我們又怎麽能去跟人家抗衡了呢?你說是吧?”
“其實若是沒有此次攝政王殿下的提醒,來以書信,給我們及時止止損的話,我們此次不知道要損失多少的能力了。”
李牧和王玄策聽了秦叔寶的這一通解釋和闡述之後,又在平靜地思索了一番,這才沖着秦叔寶滿意的點了點頭,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李牧這才淡淡的說道:“可是這錯,我們縱然已經是犯下了,現在該丢失的兵力已經丢失了,而且還出了不少的麻煩,既然秦将軍是我們三人中腦子最清澈通透的那個人,那依照秦将軍現在看來,如今,我們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面對着李牧的這一番提問,秦叔寶贊同般的點了點頭,沉思了一番之後,這才揣着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淡淡的說道:“李将軍說的對,現在我們既然已經将錯犯下了。我們也沒有時間,也已經沒有能力去完整的彌補下來了,依我看來,現在我們隻需要對他們施以小懲即可。”
“如此一來的話,我們還可以利用他們這些把柄,讓他們好好的爲我們效命,至于他們的另外一些暴行,我覺得我們還是要等此次戰争勝利之後,才可先将他們押回新羅城,将他們全部都帶到攝政王殿下的面前,等攝政王殿下下達命令,我們才能夠更好的定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