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懇切和滿臉希望的秦叔寶,士兵不由得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淡然的說道:“秦将軍,這個我們也不得而知啊,但是攝政王殿下曾和我們透露過,若是此次三位将軍,能以你們現在的力量去抵抗那三國。”
“并且還能就此大勝歸來的話,相信真到了那個時候,攝政王殿下必會在龜茲都城提前爲你們擺好慶功酒,坐等你們歸來了。”
聽到了士兵的這一番話之後,三人的臉上出現了滿滿的疑惑,在沉思了一番之後,秦叔寶滿臉失意怅然的說道:“好,既然攝政王殿下給我們帶來了書信,那也請你也要務必将我的話給攝政王殿下帶到,你說讓他安心,靜靜的在龜茲都城的内殿等我們歸來便是,讓他一定要好好的。”
士兵朝着秦叔寶鄭重的點了點頭之後,便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看着默默退到了一旁的士兵秦叔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他滿臉失意地朝着士兵揮了揮手,士兵會意之後便立馬匆匆的離去了。
待士兵匆匆的離去之後,秦叔寶沉了沉心,順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看到秦叔寶滿臉失望和怅然的模樣,李牧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聲的說道:“看來攝政王殿下早已經知道我們現在所有的舉動啊,不過此次讓我們三人之力,來以此對抗這三個小國家,攝政王殿下如此,也屬實是不是還是太欠考慮了一些?”
面對這李牧的這一番質疑,秦叔寶輕輕地搖了搖頭,一臉仿若無事般的他,淡然的說道:“既然攝政王殿下有這個意思,讓我們前去剿滅那三個國家,我們必當全力以赴,或許攝政王殿下給我們的考驗,是真正的到了呀。”
看着秦叔寶一臉深然的模樣,王玄策又和李牧面面相觑了一眼。
二人将目光緩緩地放在了那些,正對立着他們一臉不知所措的新羅士兵的身上。
然後又立馬就沖到了秦叔寶的面前,一臉疑惑淡然的說道:“秦将軍,那按照你現在的意思,這些新羅士兵當以如何處置是好呢?”
秦叔寶聽到了這一番二人提問之下,便慢慢的回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有的在一臉挑釁,有的在一臉不知所措的新羅士兵身上,再淡定的沉思了一番之後,淡淡的說道:“相信二位将軍已經看了那一封攝政王殿下給我們帶來過來的書信了,還有攝政王殿下也一再強調,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則而因爲一些小事,而錯失了一些大機會。”
“現如今,此事需要我們長久深遠謀遠慮,這樣才能一舉剿滅那些敵國。”
“那依照秦将軍現在的意思是,那些罪惡滔天的新羅士兵,我們就這樣暫且先放着不管了嗎?”
面對李牧提出的這一番憤懑的質疑,秦叔寶輕輕地搖了搖頭,再淡定思索了一番之後,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道:“李将軍,我知道你們的心中現在有極大的憤怒,極大的不理解,還有對于攝政王殿下說的這些,你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麽你們現在既然沒有辦法拿定主意,那我就按照攝政王殿下的意思,給你們做一些暫時的策略吧。”
見李牧還有王玄策對此越發不理解的神情之下,秦叔寶慢慢的回轉過身來,一臉斷定和笃定的他。深深的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攝政王殿下,現在對于這些新羅的士兵到底會如何處置嗎?”
“那我告訴你們,現在攝政王的殿下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先暫且放過他們,命人暫且對他們先關押起來,防止他們再次做出罪惡滔天的行徑來。”
“秦将軍爲何是這一番處置呢?若是我們暫且先關押住他們的話,耗費我們大量的兵力不說,而且他們要是再亂動手腳,制造麻煩的話,那可于我們到底如何是好呢?”
面對着李牧,還有王玄策的再三的質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