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士兵這一番凄慘的求饒,秦叔寶本還有意放過他們,畢竟現在敵軍當前,他們也不能就此發起嚴重的内讧。
但是秦叔寶在士兵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卻在無意之間注意到士兵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是顯得那樣的雲淡風輕,顯得那樣的淡定從容,像是在講一件與他毫不相幹的事情一樣。
一想到這些,秦叔寶的心中帶有着一絲絲的不寒而栗,還有很多的憤怒,大怒之下,在士兵一遍遍的哀求着他的神色下,他立即舉起手中的長劍,朝着還在若無其事的士兵的頭上砍去。
隻見手起刀落,士兵的頭顱就此滾落到了地上,滿地鮮血,刺目,猩紅,一下子就讓站在一旁的大批的新羅兵士們吓得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見到一種士兵如此模樣,秦叔寶不由得再次大笑的一聲,然後用這自己手中沾滿鮮血的長劍,環視了一下正像是惶惶不安的士兵們,與其大聲的說道:“說吧,現在該你們了,你們若是不說的話,我這手中的長劍可依不得你們了啊。”
面對着秦叔寶的再三威脅之下,一旁大量的士兵開始紛紛的跪地求饒。
秦叔寶暗暗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也是那般憤懑凜然的李牧,還有王玄策。
王玄策和李牧在秦叔寶已經回過頭的一刹那,便對着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嘴邊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秦将軍,你放心,今日之事,我們必定以三人一起相互承擔,畢竟他們行下如此醜惡的行徑,以攝政王殿下的性格來講的話,他們必然也是容不得的在這世界上的。”
“再退一萬步來講,攝政王殿下若是對我們這番行爲不滿意,就算是攝政王殿下将來要以我們以重罪論處,将我們置于死地的話。”
“我也不會後悔做出像今日這般的行徑,畢竟像他們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在我的眼中,或許他們早就應該死了。”
聽到了王玄策和李牧這般正然的大喊之聲,秦叔寶的心中一時間充滿了底氣。
“好,不愧是我秦叔寶一起共患過難的好兄弟,關于此次的事情之後,你們便是我秦叔寶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了。”
王玄策和李牧聽到了秦叔寶這一番正氣凜然的話,朝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微笑。
秦叔寶也淡然一笑,朝着二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示意之後,又慢慢的回過頭來,将目光炯炯的眼神,轉到了那一批整吓得哆哆嗦嗦的新羅士兵們。
正當秦叔寶要以一人之力,全部處罰這些新羅士兵們之時。
從不遠處突然沖過來了一個大唐的士兵,他一路小跑來到了秦叔寶,李牧,還有王玄策等人的面前。從懷中還抽出了一封書信。
看見士兵如此焦急的樣子,秦叔寶和王玄策還有李牧,重重的放下來自己手中的兵器。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說。”
在秦叔寶的一番質問之下,士兵吞吞吐吐的将手中的書信交到了秦叔寶的手上,然後一臉焦急,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秦将軍,王将軍還有李将軍,這是攝政王殿下特地讓我過來送給你們的密信。”
“他說,你們切記,一定要按照密信上面來行事,這樣的話才能一舉殲滅敵軍,若是沖動莽撞行事。不考慮長遠之計的話,此次,我們必敗。”
聽到士兵的這一番話之後,秦叔寶和李牧,還有王玄策這才想起了攝政王林軒爲何到現在還遲遲不見他的蹤影一事。
三人沉思了一番之後,秦叔寶優先發聲,看着一臉吞吞吐吐的士兵,極其渴切般大聲的說道:“既然你說這是攝政王殿下,特地命裏來給我們送密信,那你快說,現在攝政王殿下究竟在哪裏?他可還安好嗎?”
面對着秦叔寶這一番急切的詢問,士兵朝三人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焦急不可奈的他,淡然的說道:“三位将軍你們放心,現在攝政王殿下在龜茲都城的内殿上安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