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有些士兵他們不安分的話,那那些已經被擄去的男子可就慘了。”
秦叔寶看着那個男子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慢慢的靠近了男子,用這一種極其不自然的語氣,認真的注視着他,淡然的說道:“那你好好的說說,這輕則如何,重則又該如何呢?他們的下場究竟會有多殘酷?”
那個被砍掉雙臂的男子,看着秦叔寶,越發認真的模樣。
他咽了咽喉嚨,眉宇之間微蹙,呼吸卻開始緊促了起來。
好像回憶起了極其痛苦的事情一般,吞吞吐吐的說道:“他們擄去男子之後,就輕則的話,便是如我一般砍掉雙臂,然後再給我一個自行了斷的機會,這重則的話,便是被那些士兵眼睜睜的看看,直接将他們斬頭或者淩遲的處刑來以此遭受懲罰。”
聽到這裏之後,秦叔寶惡狠狠的瞪着一旁正在瑟瑟發抖的士兵,他慢慢的走進了士兵,用着一種極其不自然的語氣,大聲的怒吼道:“他說的可否都是真的?”
士兵呆呆地看着秦叔寶,越發認真嚴峻的模樣,他愣愣的點了點頭。
隻在士兵在點第二下頭的時候,隻見秦叔寶一個眼疾手快,目露兇光,随便就将手邊的一把長劍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何人叫你這麽做的?你是哪裏來的勇氣敢這般做的?難道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性命了不成嗎?”
面對秦叔寶的大聲呵斥,士兵愣了愣,又再見到抵在脖間的利刃,他開始越發的驚恐了。
在淡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便急忙的跪了下來。
“秦将軍,秦将軍是我錯了,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就此放過我一面吧,您今日對我的大恩大德,日後,我一定會銘記在心,再也不會犯下如此大錯了。”
“日後就算是你要我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啊,秦将軍,隻要你饒了我的性命,我真的什麽都願意爲你做。”
秦叔寶愣愣的看了一眼,士兵越發驚恐跪地求饒的模樣,是那般的凄慘,那般的爲難。
可是再一次想到剛剛的那般情景後,秦叔寶的額間都開始氣出了青筋。
他将長劍一步步的深入了士兵的脖間中,看着士兵越發痛苦,眼淚都要流出來的模樣,秦叔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随意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然後用這一種極其不自然的語氣大聲地質問道:“你是哪個軍營的,爲何我看你如此眼生,你可是其他軍營派過來的奸細不成?”
聽到秦叔寶的這一番話,士兵原本還在驚恐的神情,開始變得越發的自然,可是在看到秦叔寶越發嚴峻的神情時,他還是跪地求饒,不斷地哀嚎道:“回秦将軍的話,我是新羅強軍營的,不是大唐的将士,秦将軍,請你念在我是初犯,您就大人有大量,就此饒我一命吧。”
“日後我定當爲大唐馬首是瞻,爲你馬首是瞻,爲攝政王殿下馬首是瞻,絕對不會再行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徑。”
“又是新羅城的兵士!”
在輕輕的咬牙切齒地在嘴間嘀咕了一番之後,秦叔寶的眼中劃過了一絲凜冽。
随即他慢慢地将長劍往下移,一直到了他的臂膀之上,然後又看了一旁,正蜷縮在一旁瑟瑟發抖,越發畏懼的男子身上。
士兵見了秦叔寶的這種舉動之後,當下就算是他是傻子,也看出來了秦叔寶這番模樣的用意,他愣愣的看了秦叔寶一眼,像這一種強裝鎮定的語氣,淡然的說道:“秦将軍,你不會要爲了敵軍,就要對我行那如此的酷刑吧,秦将軍,你千萬不能這麽做呀,你若是這樣做的話,那你,甚至是整個大唐是必然是要和我們新羅城翻臉了呀。”
“翻臉?”
在嘴間輕輕地吐出了這兩個字之後,秦叔寶居然不由得不厚然的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