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寶看着面前楚楚可憐的女子,還有一旁已經被利刃砍斷手臂的男子,秦叔寶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憤怒。
當一旁的男子見到秦叔寶的這番神情時,他的目光之中再次流出了些許的驚恐,隻在愣了片刻後,便忽的跪倒在了秦叔寶的面前,大聲的哀喊道:“将軍,還請将軍饒命啊,您就放過我們吧!”
秦叔寶忽略了那個男子的求饒和哀喊,直接再次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女子身上。
看着女子衣衫不整的樣子,秦叔寶繼續緩緩的上前,将地上的那個掉落的披肩繼續慢慢的撿了起來,一把披到了女子的身上。
正當他緩緩起身要離開之時,隻見那身後的男子目光一閃,逐漸開始目露兇光,随即他從小腿處慢慢的拔出了一柄刺眼的匕首,開始朝着秦叔寶緩緩的靠近。
盡管那個男子的步履放的很慢,很輕,可是再怎麽說秦叔寶也是從軍打算幾十年了,對于這種小場面,絲毫的小動作隻要是一個不經意。
他隻要是稍稍的都會注意的到的,正當那個男子,即将要朝他刺過來之時。
隻見秦叔寶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瞬間一個眼疾手快,直接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那男子見落了空,便一咬牙,一心狠即将要将匕首朝他的臉上劃過去,可秦叔寶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把就繞到了男子的身後。
趁男子還未回頭之際,便将他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然後朝他的脖子狠狠的抵了上去,看着男子一臉目光。
兇芒畢露的眼神,秦叔寶暗暗的看着他,一臉淡然的說道:“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你爲何還要害我?”
聽到了秦叔寶的這句話,男子微微的側過頭,來看了秦叔寶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種十分憤恨和無奈的眼神,淡然的說道:“秦叔寶,既然我已經現在落到你的手裏,我也無話可說。”
“既然你這麽想聽個中的原因的話,那我告訴你。”
“你們帶人來侵略我們的國土,然後擾了我們幾十年來的安甯,多年以來的甯靜和祥和的局面,全部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全部覆滅。”
“你認爲你救了我一命,以此就能抵過這千秋,萬萬在這龜茲都城國土上面的所有士兵百姓嗎?”
“你以爲就憑你現在的這麽一點小小的所謂看起來的善舉,我們就能全部原諒于你嗎?我告訴你,你可别做夢了。”
“隻要有我在一天,或者說有這個龜茲都城上面,稍微有點血性的人還在這個世上假以時日,他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
秦叔寶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不假思索的說道:“你說我們侵略你的故土,害得你們家破人亡,害得你們這個龜茲都城在這一朝一夕之内徹底毀滅殆盡。”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若你們再靠這種十分極端的方法,一直過着你們那一段十分安穩的生活,你覺得你們以後還能有所發展嗎?”
“就算今日不我們不滅了你們,你們也休想在這個片故土上,再存活個幾十年。”
男子緩緩擡眸,看着秦叔寶越發笃定的眼神,他一遍遍否決般的搖了搖頭,笃定地說道:“不不不,你在說謊,怎麽可能?不會的,以我看來,毀滅掉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們,就是攝政王林軒。”
“就是你們才毀了我們和祥和的家園,如果沒有你們的話,或許我們就憑我們的工業階級的資本,其他的國家根本不會來侵犯我們,都是你們害的。”
聽到男子的這一番話,秦叔寶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再淡定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帶着一種輕蔑般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這話說的是真的嗎?你自己相信嗎?”
“你們雖然說是一個工業性階級的國家,牽制于其他駐邊國家好幾十年了。”
“他們至今也未能來侵犯你們,那個原因便是想利用你們的國家裏開發出,更多有利于他們的制造業階級的産品,但是若是在一年後或者兩年後,或者在明日,他們研制出了比你們更爲先進的東西,你認爲他們還會留着你一個小小的龜茲都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