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士兵的臉上,則更加露出了一種玩笑的意味。
他慢慢的上前湊到了龜茲都城士兵的面前,一臉嘲諷,玩味般的說道:“老大,你真是不記得了我了嗎?你好好的看看我,我是小郭啊。”
“現在我是來特地和你叙叙舊的,你怎麽現在說翻臉就翻臉,這般的不認人了呢?”
看着眼前這個奇怪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龜茲都城的士兵滿臉的不耐煩,朝他不耐煩了招了招手,一臉憤怒的說道:“好了,好了,好了,叙舊等下次,我現在還有事情,别擋我的道。”
正當龜茲都城士兵要離去之時,士兵再次笑嘻嘻的來到了龜茲都城士兵的面前,不依不饒的他,再次一臉谄媚的笑着說道:“老大,這擇日不如撞日啊。”
看着眼前一臉油腔滑調的士兵,龜茲都城一臉的不耐煩,大聲怒喝道:“你快給我滾開,國王殿下還讓我辦事情呢,你瞎擋在這裏做什麽?”
“還有啊,看你幹什麽,你有什麽好看的,你也在這裏當了那麽多天的職了。”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可是你應該知道這裏的規矩,不該問的别問,不該擋的别擋,快給我來讓開,我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去做。”
龜茲都城士兵一臉的不耐煩,直接單手就将那個士兵撇到了一旁,然後就急匆匆的往前處走去。
看到龜茲都城士兵離開的越發利落的身影,士兵的嘴角露出了一種狡黠的笑容。
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便從腰間慢慢的拔出了匕首,他大步地上前,迅速地趕到了龜茲都城士兵的身後。
而這邊的龜茲都城的士兵,在不停前進的過程中,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他眨了眨眼睛,滿臉疑惑的開始轉頭。
可是就在他轉頭之時,士兵便一個大步流星來到了他的身後,然後突然一下子猛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直接朝着龜茲都城士兵的喉嚨刺去。
被刺穿了喉嚨的龜茲都城士兵,也在此時慢慢的回轉過頭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士兵,然後慢慢的低聲凄喊,滿臉不敢相信的盯視着他,從嘴間吐出了幾聲痛苦的喊聲。
“你,是你。”
士兵呲牙咧嘴的一笑,不以爲然看了一眼那個士兵之後,便湊到了他的耳旁,輕聲的說道:“你,真的不該轉頭的。”
“還有啊,剛剛我都給你機會,讓你好好的看看我的,可是你居然這麽不聽話。”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可就是你活該倒黴了,我給你機會,你卻不加以好好利用。”
“既然你現在已經發現了我了,那這個遊戲也沒有什麽好玩的,那你趕緊的就去死吧。”
說完,士兵一下子就拔出了龜茲都城士兵喉嚨之中的匕首,龜茲都城士兵喉嚨的匕首被拔出之後,便噴灑出了大量的鮮血,猶如泉注一般,在他的身上四下流淌着。
龜茲都城士兵看着身上遍布流淌的鮮血,他滿臉都不甘。
慌亂不已的他,立即用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喉嚨,士兵看着他滿臉凄慘痛苦的樣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在嘴邊嘀咕道:“與其看你這麽痛苦,不如我來幫你一把吧。”
說完,士兵一步步的靠近了龜茲都城的士兵,龜茲都城步步後退,可是受傷的他,哪是士兵的對手。
又或許是天意,隻退了幾步後,龜茲都城的士兵便被士兵逼到了一個死角。
士兵輕聲的笑了笑,然後在龜茲都城士兵滿臉猙獰痛苦,還有哀求的神色之下,士兵滿臉的輕松從容,然後猛地舉起了手中的匕首,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将歸之都城士兵的頭顱一舉砍下。
匕首削鐵如泥,鋒利至極,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間,龜茲都城士兵的頭顱,便就此順勢滾到了地上。
鮮血不斷地往外流淌着,而那龜茲都城士兵的雙眼,仍如初見一般,那樣大的炯炯有神。
士兵冷笑,依舊一臉淡定地跨過了他的屍體,朝着前處徑直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
牢房之中,傳來首領大聲呵斥的聲音。
可是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便直接聽到裏面傳來了一聲的嚎叫。
眨眼的瞬間,便聽到了裏面鮮血流淌,那嘩啦嘩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