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龜茲都城的城門之外,恐怕現在已經都是本王的軍隊了吧,你若是殺了本王,你的整個龜茲都城也就此覆滅了。”
說到這裏,林軒假意的擺了擺手,假意一臉無奈惋惜的說道:“不不不,這不應該是整個龜茲都城覆滅呀,你剛剛也說了,這個龜茲都城根本就不在你的話下,隻要能殺了本王的話,一個區區的龜茲都城此時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聽到這裏的阿史那社爾滿臉擔心,怒指着林軒,崩潰般的說道:“不不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看着一臉已然崩潰的阿史那社爾,他輕聲的笑了笑,慢慢的湊到了他的身旁,耐心的說道:“阿史那社爾,現在你隻要乖乖的聽話,本王或許還能就此饒你一命。”
聽到了林軒的這番話,然後又看了看現在的景象,仔細的揣測了一番其中的形勢之後,阿史那社爾漸漸放松了警惕。
在他猶豫的那一瞬間,林軒便目光露出了一種狡黠和凜冽之意,慢慢的湊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身旁,輕聲的說道:“還有阿史那社爾,本王問你,你真的有這麽個把握能殺死的本王嗎?”
随即他趁阿史那社爾還在愣神之時,便立即上手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後,将他的手腕再次往下一擰,狠狠的轉動了一下。
随着阿史那社爾的一番慘叫聲過後,林軒将他手中的匕首瞬間一把奪過。
“攝政王林軒,你的長樂公主殿下還在我的手中,你就真的不怕我殺了他嗎?”
氣急不過又羞又惱的阿史那社爾,一邊疼的龇牙咧嘴,一邊一臉嘲諷般的看着林軒。
聽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這一番話之後,林軒顯得不慌不忙,他淡然的看了看從阿史那社爾手中奪過來的匕首之後,便一臉随意的将其丢到了一旁。
隻聽哐當的一聲,那一柄閃着白光的匕首,瞬間就已經落入了紅蘋果之中。
被林軒手中扔過的那隻匕首掠過的同時,那個紅蘋果瞬間被劈開成兩半。
林軒緩緩的擡眸,看着眼前這個死到臨頭還不自知,還想妄動歪念不斷掙紮的阿史那社爾,林軒輕笑一聲,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阿史那社爾,這次你恐怕是算錯了吧。”
“現在的局勢已然大不相同了,本王問問你,你敢保證你的士兵現在已經安然到了暗牢嗎?”
“而且這換句話來說,眼下時辰都過去那麽久了,卻還是未見到長樂公主李麗質的身影,你覺得此事現在不該有蹊跷嗎?”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質疑之後,阿史那社爾越發的不鎮定了,他愣愣地将目光放到了遠處,額間的冷汗也自打這時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而這邊,士兵在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後,他知道,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在百般思索了一番之後,他還是決定繞遠路去,将長樂公主李麗質帶出來,以保證着此行的安全。
在經過一番艱難的輾轉過後,士兵終于到達了暗牢,正當那個士兵已經快進入暗牢之時,眼前卻出現了一個穿着龜茲都城士兵衣服的士兵,慢悠悠的來到了他的面前,眼中露出了一種,一看就知道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而這時的龜茲都城士兵,完全不知道他另外的身份,他愣愣的看了看眼前這個神色詭異的士兵,便不耐煩的朝他擺了擺手,憤怒的說道:“你是何人?爲何你看起來是這般的眼生?”
士兵看了一眼這個滿臉憤怒,急不可耐的龜茲都城的士兵,他冷笑了一聲,慢慢的擡起手來扶了扶已經有些歪掉的頭盔,淡然的說道:“我是誰?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
在龜茲都城士兵越發疑惑和不安的神情之下,士兵慢慢的來到了他的面前,将雙手大力的捶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滿臉熱情的說道:“我是小郭呀,我是這幾天新來的小郭呀,難道老大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
面對着這一個士兵油腔滑調的語氣,龜茲都城的士兵顯得有點不耐煩,他朝他再次擺了擺手,滿臉不願的說道:“好啦,好啦,我可不管你是誰,識相的話,你快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