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人已經在去暗牢的路上了,就算是你現在想去阻止,怕也是阻止不了吧。”
林軒輕笑一聲,不由得淡然的反問道:“阿史那社爾,怎麽會晚呢?阿史那社爾,本王問問你啊,你現在都沒有跟過去,都沒有親眼去看到那個人到底有沒有按你思路的方向。你怎麽就能這般的确定,你的那個士兵還有命抵達暗牢嗎?”
聽着林軒的這一番迷惑的話語,阿史那社再次不鎮定的笑了起來,指着林軒大聲的說道:“攝政王林軒,我知道你又是想恐吓我,讓我露出馬腳,是不是?”
“你以爲我就這麽傻嗎?我告訴你,我上過一次當,我絕對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你休想将我掌控在你的範圍之内。”
“我告訴你,攝政王林軒,對于接下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會再信了。”
“因爲我知道,我一旦聽了你說的話,我必定會陷入你所精心設計的一套圈套之中,就像是和你剛剛所說的那樣。”
聽到阿史那社爾,這一番鎮定卻又似乎不鎮定的話後。
林軒再次捧腹大笑了起來,然後再自己鎮定了一會兒之後,将手慢慢的抵在了阿史那社爾的胸口,不由得再次輕聲的說道:“使那事兒看來此次本王不是來挑戰的,是爲了看一場笑話的呀,本王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麽開懷大笑過了,你還真的就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興趣。”
在阿史那社爾越發憤怒,疑惑的神情之下,林軒大笑過後,便一臉淡定從容的帶着一絲嘲諷般的語氣,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這種遊戲,本王說過遊戲玩過一次就可以了,可不會再陪你玩第二次。”
“阿史那社爾,關于你以爲本王,本可以将你們這個龜茲都城一舉剿滅,可爲什麽要留到現在,本王相信,關于這個原因本王已經跟你說了好多次了,可是對于這個問題,你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将其放在心裏過吧。”
阿史那社爾隐隐約約的聽出了林軒話中的意思,可是他還是自欺欺人,一遍遍的在内心中否定,一遍遍地搖着頭,輕笑一聲道:“攝政王林軒,你還是莫要再欺騙我了,我看你還是好好的擔心長樂公主的安危吧。”
“我就知道你又是來這一套,你一遍遍的用你自己說用處的話機,來引我上當。”
“你就是想套出我的話,引我掉入你的圈套,是不是?我不會再上當第二次了。”
看着越發不鎮定迷惑的阿史那社爾,林軒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得意洋洋的神情。
他慢慢的來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自然的他,輕松随意的說道:“阿史那社爾,這個你倒是想錯了本王了,本王根本無需用心機來套出你的話。”
“因爲你的話對于本王來說,并無有任何大的用處,實話告訴你,本王剛剛隻是在和你玩呢,想不到你這麽快就當真了,真是沒有意思。”
“我可告訴你,本王若是想救出長樂公主李麗質的話,現在就能救出,可是本王不想,想着先讓你陪本王将這一場遊戲徹底玩完之後。”
“本王在做其他的事情,可是本王現在對于你這一番番的言論,實在是有些厭惡,對于這場遊戲來說,已經絲毫都沒有了意義。”
“玩了那麽久,本王還是覺得甚是枯燥無聊。”
“阿史那社爾,本王告訴你,你完了,因爲本王這個遊戲玩夠了。”
阿史那社爾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話之後,他一臉茫然地癱坐在了地上,滿臉是慌張無措的他,指着滿臉得意的林軒無奈的說道:“攝政王林軒,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在淡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阿史那社爾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步步的來到了林軒的面前,以一種極其威脅和嘲弄的語氣說道:“攝政王林軒,你以爲本王來到這龜茲都城沒有絲毫的準備嗎?”
“實話告訴你,再來到這龜茲都城,之前,本王已經利用了一些自己的器具,查明了長樂公主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