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史那社爾的這般回答,林軒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慢慢的起身而來,來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面前,又朝着身後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士兵當下會意之後,便立即将手中的箭矢遞到了阿史那社爾的手上。
看着迎面遞過來的箭矢,阿史那社爾滿臉的疑惑,但是還是一臉淡定從容的接過了士兵手中的箭矢。
見阿史那社爾已然将箭矢接下,林軒滿臉的高興,在輕笑了一番之後,淡定從容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既然這弓箭都已經在你的手上了,那你就應該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了吧?”
阿史那社爾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弓箭,在腦海中一遍遍的聯想着,等會兒要怎麽殺死林軒的場景。
幻想着他刺殺成功,林軒滿身是血的身影,在他的面前一幕幕的重現着,想到這裏,他堅定地點了點頭,朝着林軒一臉淡定的說道:“攝政王殿下,隻要你開心,我什麽都願意做。”
“可是這麻煩的一事也是有的,這畢竟關乎于攝政王殿下的性命,對此我也不得不直說了。”
林軒滿意的點了點頭,朝着阿史那社爾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滿臉淡定從容的他,笑意滿滿地說道:“阿史那社爾,你有什麽話就趕快講吧,本王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阿史那事兒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盯視着林軒說道:“攝政王殿下,恕我直言,自始以來,我的弓箭之法并不好,若是在此傷了攝政王殿下的話,那我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攝政王殿下,你看,我們這局還賭嗎?”
“說是我萬一箭術不精,這萬一傷了您的性命的話,那這天下所擁戴您的人,豈不是要對我趕盡殺絕不可嗎?”
“如此一來,我可不就成了天下人的罪人了嗎?”
林軒看着阿史那社爾越發陰險的神情,他淡然一笑,毫不避諱地上前,大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這些你都可以不考慮這些,因爲這些本來就是與遊戲無關的事情,你現在最應該需要考慮的事情便是。”
“此次本王所制定的這一場遊戲,與其說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遊戲,不如說這是本王給你的機會,你還需好好的把握住才是。”
面對着林軒這一迷惑的發言,阿史那社爾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哆哆嗦嗦的來到了林軒的面前,一臉惶恐不安的說道:“攝政王殿下,你說的這個是什麽意思?我實在是不懂啊。”
“你剛剛說什麽機會,什麽可以好好的把握,對于您的這句話,我實在是有些惶恐啊。”
“不懂?”
林軒輕笑一聲,淡定的拍了拍阿史那社爾的肩膀,嘲諷似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勸你還是莫要再裝傻了。本王可不喜歡裝傻的人啊。”
“既然你不願意坦誠布公的話,不如本王就将你的心思,一一的将其擺明說出來,你看這樣如何?”
在阿史那社爾越發疑惑的神情下,林軒一臉的洋洋得意,輕松的将鬓角的發絲捋了捋之後,不以爲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現在的心情肯定是惶恐不安的吧,可是對于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刺殺本王。”
“這個不就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嗎?此次你将本王引到這龜茲都城的内殿上,可不就是爲了此事嗎?”
看着一臉裝作疑惑不解的阿史那社爾,林軒不由得輕聲的笑道:“阿史那社爾,你繼續裝傻也行,不過本王可要提醒你一點,那就是裝一時是好玩的,可是裝久了,人可就真的傻了。”
聽到了林軒這一番迷惑的話語,阿史那社爾的眼中閃出了點點的疑惑,故作深思的他,再次悄然的疑惑出聲道:“攝政王殿下,我實在是不知道你說這番話的意思,你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萬般不敢有如此膽大的想法呀。”
“阿史那社爾,本王認真的好好的問問你,你确定嗎?”
“阿史那社爾,本王勸你就别再裝了,你的心情難道本王還不明白嗎?”
“攝政王殿下,我實在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是什麽意思,若是我真的沖撞了您的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于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