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一臉的疑惑,看着被抓住的手臂,疑惑的問道:“秦将軍怎麽了,現在攝政王殿下已經給了我們萬全的謀略,眼下你還有什麽是值得所顧慮的嗎?”
秦叔寶淡定的點了點頭,一臉爲難的說道:“那大炮,一個便足以百斤的重量。”
“若是我們真的按攝政王殿下所說,帶足兵力将龜茲都城前後夾擊的話,那我們這些大炮又怎能以人力徒手搬到後城門去呢。”
二人聽到這裏,不禁深深的思索了下來,沉思了片刻之後,王玄策大手一揮,輕聲的說道:“我記得我們在來到這新羅國之前,不是還有幾輛固重達百斤,可承受千斤重量的推車嗎?”
經過王玄策的這一番提醒之後,李牧和秦叔寶不由得大拍了一下大腿,一臉爽朗和後知後覺才領悟的他們,不由得歡喜的說道:“幸得秦将軍提醒,我們才想到有如此好的方法,現在看來,我們剛剛所有的顧慮,到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了。”
“拿下這小小的龜茲都城,我相信不出一日便可大事若成。”
“好,眼下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不如就此就開始商量一下對策,然後完整地去實施吧。”
“我相信攝政王殿下在内殿之中,怕是早已坐不住了,正等着我們給他傳來好消息呢。”
與衆人商議了一一番之後,便直接按照秦叔寶的提議,開始商量着人員士兵開始朝新羅前後夾擊,他們推向了重重的大炮,按着原先開始布置的計劃,秦叔寶和王玄策帶領着一衆士兵,開始快速的朝着龜茲都城的内殿進軍。
而李牧則按照在秦叔寶的指示之下,帶着一衆兵士悄悄的掠過山崗,開始井然有序的朝着内殿的後城進發。
兩軍當下立勢,呈包圍之勢,開始朝着龜茲都城前後夾擊,而對于他們如此大的動作,城樓之中的龜茲都城的兵士,卻還是一無所知。
而在内殿之上,林軒和阿史那社爾正悠然悠然的下着棋,棋局之上,依舊一切如常,平靜如斯,一點風聲都沒有。
阿史那社爾的臉上有着一絲的擔憂和害怕,可反觀林軒的面部表情,則看着他一臉的淡定從容,像是談笑風生一般的輕松。
和他悠哉悠哉的下着棋,品着杯中的美酒。
阿史那社爾和他下了半局的棋之後,他終于忍受不了心中的疑惑,想着再次打探一下消息的他,再次沉聲的問道:“攝政王殿下,難道您就一點兒都不關心就外面的情況到底如何嗎?”
“畢竟你進了我這内殿,這仔細算來,時間已經有差不多三刻了。”
“我們這棋也下了有來來回回下了三巡了,而且在此期間還是你勝的比較多,這棋下的想必也是太沒有滋味了一些吧。”
見林軒依舊不緊不慢的下着棋,那般全神貫注的姿态,引起了他新的注意,在思索了一番之後,他耷拉着腦袋,再次出新奇異的提醒道:“攝政王殿下,我這棋藝确實是不如你如此下下去,畢竟最後還是我輸的多,不如我們再一次玩玩其他的。你看這樣如何呢?要不然你要是這樣一直赢下去,你也會覺得非常沒有意思的吧。”
聽到阿史那社爾的這番提議,林軒剛想将手中的黑子落到棋盤之上,瞬間又收了回來。
他緩緩的擡眸看了一眼,一臉期盼的阿史那社爾淡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認爲你此番提議甚是不錯。”
“确實,本王來到這内殿之上,原以爲幾個時辰便可結束的事情,居然拖了那麽久。”
“眼下來看,如若真是這樣的話,好像我們玩的時間又好像多了一些。”
“不如我們玩玩别的吧,否則讓本王等王赢的太多,那這遊戲可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有趣了。”
阿史那社爾得到了林軒的贊同之後,他忽得立馬站起身來,一臉興緻沖沖的他,滿臉殷切的說道:“那不知攝政王殿下,此刻最近想玩些什麽呢?這是攝政王殿下想到的話,就算是用盡一切辦法,我也願意爲你着手去辦。”
林軒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一臉毫不在意的說道:“此事無需這般麻煩,今日本王已經将我們要玩的物品全部都帶了,本王就知道,此事辦的确實不會如本王想的那般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