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要商談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給這些龜茲都城的小人們重重的一擊,讓他們再也不敢如此嚣張,你們看這樣如何?”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朝着王玄策重重的點了點頭。
王玄策看了李牧,一臉淡然的模樣,又看了看秦叔寶的,不表情淡然的說道:“兩位将軍,以爲我們下一步當如何是好呢?
秦叔寶在思索了一番之後,諾諾的說道:“現在下一步來說的話,現在這鐵甲騎兵若是我們去硬扛的話,必然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鐵甲騎兵能力較大且刀槍不入,若是我們強攻。最多也隻能讓他們做的一個身盡力竭的下場,可是我們損失的可是大量的兵士。”
“秦将軍那以你之策,我們應當如何是好呢?”
秦叔寶淡定的思索了一番後,再次沉聲說道:“我認爲此舉根本不妥,不如我們以後攻之策,從後面進攻直搗内殿。”
“以此要挾那個是抓人其中的罪魁禍首嗎?那麽他們就此軍心大亂。”
“那麽滅掉他們也是指日可待了,将軍們,你們看我的提議,你們覺得如何呢?
王玄策淡定的看了一眼李牧,推搡着說道:“李将軍,你以爲秦将軍的方法,你覺得如何呢?
李牧搖了搖頭,不以爲然的說道:“我認爲此舉甚是不妥,你們想想看,若是我們真是這樣做的話,若是我們預測的好,便可一舉拿下這龜茲都城,可若是我們預測的不好,中了埋伏,一旦中了敵軍埋伏的話,那麽前後夾擊,我們不就成了甕中之鼈了嗎?”
秦叔寶和王玄策聽了這番話之後,他們覺得甚是有理。
二人面面相觑,彼此點了點頭。
正當幾人焦急不安之時,在前面的不遠處,跑過來了一個急匆匆的士兵。
“幾位将軍,小的有要事禀報。”
待這個士兵并越發匆忙的來到他走到幾人的面前之時,秦叔寶指着士兵大聲的說道:“何事如此慌張?簡直是不成體統。”
士兵滿臉慌張,從懷中慢慢的掏出了一封書信,一點的秦叔寶着急的說道:“幾位将軍還請聽我講一句,這是攝政王殿下命我帶給你們的,他要轉交給你們一句話,你們需得按書信上面的來做。”
秦叔寶點了點頭,半信半疑的從士兵的手中接過了書信。
待士兵遠走之後,秦叔寶這才開始惴惴不安的打開了書信。
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之後,他淡定的将書信慢慢的轉移到了李牧和王玄策的手中。
王玄策和李牧在看了一番信上的内容後,不由得在嘴邊輕聲的嘀咕道:“看來攝政王殿下,是想讓我們速戰速決呀。”
秦叔寶淡定的看了一眼二人有些震驚的神情,不以爲然的說道:“我早就知道攝政王殿下會有那麽一手了,跟從攝政王殿下出戰多年以來,攝政王殿下的戰略從來都是不拖泥帶水的。”
“因此此次的作戰計劃,完全是在攝政王殿下所掌控的範圍之内的,隻是此次由于我們辦事不利,損失了近半百的士兵,若是攝政王殿下一旦追究起來的話,我們恐怕也難逃罪責了。”
李牧看着一臉擔憂的秦叔寶,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輕松自若的他,平靜的說道:“但是能以他們的性命換來攝政王殿下,還有陛下,甚至是整個大唐的安甯。”
“我看他們也算是死得其所,縱使這次攝政王殿下會以重罰來論處我們。可是我那也是心服口服,不會有半句的怨言。”
“那些光榮犧牲的将士們,我相信攝政王殿下。會好好的厚待,他們家人的。”
秦叔寶和王玄策面面相觑,朝着李牧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攝政王殿下已經給了我們主意,那我們下一步就應該實施了。”
秦叔寶上前一步,急不可耐的說道。
“是啊,是啊,若非攝政王殿下不得已如此急迫的情況之下,攝政王殿下是不會派人以書信的方式來告知我們的。”
李牧滿意的點了點頭,急忙附和道。
“那好,既然事不宜遲,我們就盡快着手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