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爲難之色的李牧,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若是他一再與我相較,那我又如何拉的下臉來呢?我看還是我剛剛的那個提議甚好,王兄弟不妨先去吧。”
看着滿臉别扭爲難的李牧,王玄策笑着搖了搖頭,一把拉過的李牧的手,看着他滿臉緊張的樣子,再次一臉淡然的他,不由得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李将軍,我看你還真是多慮了。”
“這謀略作戰計劃,又并非是我和秦将軍二人的計劃,若是有你的提議的話,想必事半功倍,這是我們三人的作戰,怎能缺一呢?”
說到這裏,王玄策再次垂了垂眸子,看着還是一臉爲難的李牧,他不由得将手往李牧的背上重重的一拍,爽朗的他不由得大聲的笑道:“李将軍,你還真是一世聰明,一時糊塗呀!”
“大丈夫不拘小節,豈能這般扭扭捏捏,不就是一句道歉嗎?又有何妨呢?”
說完之後,王玄策便拉着一臉爲難,别扭的李牧,朝着前處走去,李牧滿臉的難色。
在經過王玄策的慫恿之下,終于來到了秦叔寶的面前。
而這時秦叔寶正愣愣的看着遠處的天色,想着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待王玄策拉着李牧來到了他的面前之時。
聽到動靜秦叔寶,微微的側過身來看了一眼滿臉羞愧之色的李牧。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本就怒意未消的他,不由得出聲嘲諷道:“喲,看看誰來了呀,剛剛還不是那班氣勢洶洶的想要去剿滅敵軍的嗎?我看看啊,這不過才半刻的時臣,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呀。”
“難道是說,你現在就已經将那些龜茲都城的鐵甲騎兵,給全數剿滅了嗎?”
面對着秦叔寶的這一番嘲諷,當即拉不下臉來的李牧便氣急敗壞的想要轉身離去,在剛要側身的那一霎那。
王玄策一把便将李牧給拉了回來,看了看還在得意之中的秦叔寶,依舊一臉淡然的他,不由得輕聲的提醒道:“好了,秦将軍,你也莫要再多言了。”
說到這裏之後,秦叔寶也默默的将頭撇到了一邊去,靜靜的看着遠處的天色,默默的不說話。
看到這裏之後,王玄策又别過頭看了一眼正在有些怒意,還帶着些許别扭的李牧。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朝着李牧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他,輕聲的說道:“李将軍,快去吧,别忘了我剛剛還在跟你說的那些話,以大局爲重,大丈夫能屈能伸,切勿耍小孩子脾氣,誤了大事。”
在經過王玄策的這一番話提醒之後,李牧沉靜的垂了垂眸子。
臉上的面部表情當即也是緩和了許多。
他慢慢地側過身來,看着依舊以一臉平淡之色,坐在草地之上沉思的秦叔寶。
李牧清了清嗓子,慢慢的來到了秦叔寶的面前,挨着他靜靜的站着。
以十分别扭爲難的語氣支支吾吾的說道:“秦将軍,剛剛的那些事情是我對不住你了,是我太過于沖動莽撞,險些就要釀成大錯,幸好有王兄弟的指點。”
“我才終于明白了我的錯處,還請秦将軍大人有大量,不如就将那一事盡快地抹去吧,在此,我李牧向你賠禮了。”
說完之後,李牧慢慢的躬下了身來,在剛要合手作揖的那一刻,秦叔寶輕聲的笑了笑,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立馬扶住了李牧,輕聲的笑道:“好啦,好啦,李将軍,剛剛我是和你玩笑呢,其實此次我也有錯。”
“此次我錯在我未能跟你講清楚這撤退一事,未能讓你明白此事的利害之處。”
“不僅如此,我還用語言攻擊與你計較,若是害你此次釀成大錯的話,那我也是躲不過去的呀。”
“也還請李将軍大人有大量,不如就将此事就此翻篇過去吧。”
說完之後,秦叔寶也慢慢的躬下了的身子,在剛要合手作揖的那一刻之時,李牧當即就攔住了秦叔寶的手,是滿臉愧意的他,輕聲的說道:“秦将軍,這怎麽可使得?這明明是我有錯在先,怎能讓你和我賠禮呢?”
“我看此事,還是我有過錯在先,我看我才是那個最應該賠禮之人。”
說完,李牧又開始躬下了身子,開始合手作揖,而秦叔寶也在剛要攔下他這個舉動之時,李牧忽的沖了過來,立馬擋住了二人這番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