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士兵們一看到李牧的這一番架勢,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在幾個士兵剛要蠢蠢欲動之時,王玄策立馬就擋在了李牧的面前,一把将李牧狠狠的拉走了。
被王玄策不知拉了多遠的李牧,他一把甩開了王玄策的手,怒氣沖沖的他,立即上前朝着王玄策大聲的吼道:“王兄弟,你這是要做什麽?難不成你現在也是要阻攔我的嗎?”
王玄策一臉鎮定的看着氣勢洶洶的李牧,他上前将手慢慢的搭在了李牧的肩膀之上,輕輕地拍了拍,語重心長的說道:“李将軍,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和你一般急不可耐,想要找那些敵軍算賬。”
“爲我們那将近殒命了三十多個士兵報仇,更爲了給攝政王殿下一個交代,可是我們現在一沒有謀略,二不知如何對抗鐵甲騎兵的方法。”
“若是貿然前去,白白的損失了衆多将士們的性命不說。”
“對于我們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來說,更是難上加難,危險重重。”
“而對于那還在宮殿之内的攝政王殿下來說,我們此舉豈非讓他也有了危險?”
“那這樣如此的話,那我們做這些的意義将又是何在呢?”
“那我們認爲的英雄作爲,此舉不就和那有勇無謀的莽夫一般了嗎?”
面對着王玄策這似有似無的苛責和譴罵,李牧默默地低下了頭來。
見李牧的這番神色,王玄策大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将雙手再次慢慢的搭在的王玄策李牧的肩膀之上。
再次語重心長的說道:“李将軍,我也是攝政王殿下,身邊的人,雖然我沒有随着他馳騁過沙場。”
“可是你的這種心情,我也是十分能夠理解的,可是一定要記住,這莽夫之舉實在是不是萬萬都不可爲呀。”
李牧聽到了王玄策這番語重心長的話,他慢慢的擡起手來,輕輕地握住的王玄策的手,朝着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王兄弟這一席話,聽的我是猶如當頭棒喝。”
“仔細想來,我李牧确實是有些莽夫之舉了,剛剛的那一席話,還請莫要在意才是,對此我必須先行在此跟你道歉。”
在李牧剛要躬下了身子之時,王玄策及時會意,他笑意滿滿的也躬下了身子,慢慢地将李牧扶了起來。
溫和的說道:“李将軍,我說了,我明白你的感受,因而你不必對于剛剛的事情如此太過于挂懷了。”
說到這裏,王玄策笑意滿滿的望了望遠處的天色,看着即将夕陽西下的天色,他慢慢的回過身來,看着李牧笑意滿滿地說道:“李将軍,我看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現在趕緊回去,和秦将軍好好的聊一聊,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吧。”
王玄策說完之後,便一人獨身的走了上去,可是還沒走幾步,沒聽到動靜的他微微的側過身,來看了一下還在滿臉愧色之中的李牧站在了原地,他慢慢的上前而去,一臉疑惑的問道:“李将軍,怎麽了,你怎麽還不走呢?可是有什麽重要之事,還要與我相談的嗎?”
面對着王玄策的疑問,李牧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一臉爲難地朝着王玄策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王兄弟,你且還是先走吧。”
王玄策大步一邁來到了滿臉難色的李牧面前,輕聲的問道:“李将軍,這是爲何有何難以言喻之事,可否說來與我聽聽?當然,若是你相信我的話。”
李牧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王玄策。支支吾吾的他,滿臉難色的說道:“王兄弟,剛剛我和秦将軍有了一些不快之事,因而,我看他應該不會再理會于我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倆不如先去詳談一番。”
“然後你将其結果告訴于我。我們再做協商,你看如何?”
面對着李牧的難言之隐,王玄策不由得無奈的搖了的搖頭,将手放到了李牧的肩膀之上,放心的拍了拍,笑道:“李将軍,我看你是多慮了,雖然我和秦将軍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可是以我看來。”
“秦将軍絕非是心胸狹隘的小氣之人,若是你感覺實在别扭的話,不如你此去先跟他好好的道一個歉,我相信秦将軍肯定是不會與你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