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勝誰負,我們就且看看這盤棋,下完之後到底會有怎樣的結果吧。”
林軒将手中的一枚黑子重重的落到了棋盤之上,嘴間流露出了一種嘲諷般的微笑。
而這邊,畫面繼續轉到了秦叔寶和李牧,還有王玄策的身上。
李牧,秦叔寶,還有王玄策,将士兵都帶出了龜茲都城的外殿之後,幾人便急匆匆的在離着外殿幾裏之外的一處平地上,安穩的駐紮了下來。
幾人圍在一旁,靜靜的沉默着,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想着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回想起這剛剛的處境,李牧不由得大拍了一下腿,生氣不已的他,大聲的說道:“真真是氣煞我也,真是想不到我們居然就這麽的給倉皇的逃出來了。”
“我李牧縱橫沙場少說也有幾年了,雖然已經好久沒有打過仗,可是你說這頭一仗便被人給打了出來,想想也真是丢臉啊。”
“真是氣死我了,真是沒有想到啊,居然會發生如此窘況,丢臉的事情。唉,想我李牧一世英名,居然就這般容易的做了逃兵,這樣我還怎麽能在軍營裏立足啊。”
看着李牧有些氣的捶頭頓胸的模樣,秦叔寶慢慢的伸出的手來,輕輕地拍了拍李牧的肩膀,以示安慰,溫柔的說道:“李将軍此番也是萬不得已,乃是爲了緩兵之計,你還是莫要太過于挂懷了。”
聽到了秦叔寶的這番話,在他以爲這看似安慰的話,其實更加給他蒙上了一層屈辱,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場景。
他重重的将秦叔寶搭在他肩膀之上的雙手,給擋了回去,生氣不已的他大聲的說道:“李将軍,你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又不是我,你怎麽會知道我現在的感受?”
“這自古以來,就算是甯願死的光榮,也不願苟且偷生的活着,沙場之上,焉有逃兵?”
聽着李牧這一番氣勢洶洶的話語,秦叔寶的臉上也立刻有些挂不住了,他生氣的将手收了回去,大聲的說道:“李将軍,你要想想看,劉邦爲負其位,甯可投信敵營。”
“忍一時之氣,韓信垮下受辱,隻爲待日後崛起之時,給敵人重重一擊,李将軍,你說說他們哪一個做錯了呢?”
聽着秦叔寶的這一番話,李牧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可是礙于面子的他,還是繼續正了正身子,湊到了秦叔寶的面前,不假思索地回道:“秦将軍,我看你這是在強詞奪理,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怎能相提并論,朝代不同,心思不同,謀慮大不相同,你豈可一概而論?”
聽到李牧的這一番責怪,秦叔寶頓時心中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他忽地站了起來,指着李牧大聲的怒深吼道:“好啊,既然李将軍這麽英勇無敵,不畏犧牲,不如你現在就帶人進去,滅了那一群該死的鐵甲騎兵莫不就是了。”
“反正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龜茲都城而已嘛,他們在你李将軍李牧的眼裏,應該就是如一般,輕易的就可碾死的吧。”
面對秦叔寶的這一番怒氣沖沖的話語,李牧當即就更是坐不住了,他忽的站起身來,看着一旁還在駐地紮營的兵士們,他連忙招呼了過來。
而後,他看着一群井然有序,臉上還帶着些許傷疤,身上帶着些許污穢的大唐兵士和新羅的兵士們,怒氣沖沖的大聲地喊道:“爾等都是我們大唐的英雄,我知道你們不畏犧牲不怕那些敵軍,從無怨言的跟着我們跟着攝政王殿下,你們都是好樣的。”
“現在大敵當前,我們隻差一步之遙,便可将敵軍全數剿滅。”
“若是你們于我。一起同心,現在便去校滅了那幫該死的的敵軍,好讓攝政王殿下安下心來,可你們當中若是實在是無力招架,和那秦将軍戰同一戰線的,就便可留下來。”
“我李牧絕對不會爲難他絲毫,因爲我也明白,你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需要你們拿着軍饷回去照顧她們。”
“我知道,若是我強制性的要求你們留下來,那麽你們在殺敵之時,必定不能就此全心全力的投入戰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