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嘴間輕聲的笑了笑,然後将手中的一枚黑色重重的落到了棋盤之上,在嘴邊不以爲然的,輕聲嘀咕道:“阿史那社爾,你剛剛說本王是神明是吧?”
“那按照你來說的話,本王既然是神明的話,那你說說,這神明神通廣大,怎麽會逃不出你這一個龜茲都城呢?”
“阿史那社爾,本王現在什麽都不會擔心,唯一會擔心的便是怕你在最後,會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那樣的話,豈不是過于悲哀了一些嗎?”
說到這裏,林軒故作停頓了一下,假意的思索了一番之後,否定般的搖了搖頭,再次重新的說道:“哦不,本王剛剛說錯了,本王的意思是應該不是逃不出,應該說怎麽就剿滅不了你這龜茲都城呢?”
“若是本王連你這小小的龜茲都城都制服不了的話,那本王這個聲譽可不就大大的就這樣給敗壞了嗎?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就算本王不爲了這天下人,也要爲了我自己啊。”
“本王就是要使出渾身的解數,也要将你這龜茲都城全數剿滅才是啊。”
“仔細的想了一番,這次正好陛下的生辰就快到了,不如就拿你這小小的龜茲都城,拿給他老人家當做賀禮吧。”
“雖然這禮物實屬過于微薄了些,可是對于陛下來說,想必會看到本王的面子上,對于這份禮物,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說到這裏,林軒故作停頓一下,轉去看阿史那社爾的那般臉色,看那阿史那社爾的神色越發的難看,他再次以挑釁般的意味,繼續說道:“阿史那社爾,你認爲本王的這番提議,你覺得可如何呢?就将龜茲都城這一份小小的賀禮送給陛下老人家的禮物,你認爲可合适嗎?本王現在正愁不能拿出一個合适的禮物。”
“給陛下做賀禮了,畢竟這年年以來,禮物都如出一轍,本王沒有辦法,實在是想不出有任何心意的禮物了。”
聽到林軒的這一方似笑非玩笑的話語,他是那時候的眼神之中,越發的不鎮定的起來。
在沉默的片刻之後,阿史那社爾心中越發的不鎮定。他默默的上前看着林軒一臉疑惑的問道:“攝政王殿下,你剛剛所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你以爲你現在依然是勝券在握嗎?你現在不應該還以爲外面你的士兵,你的手下都還在吧?”
“我可是有鐵甲騎兵和大炮在手的,再說就算拼的你死我活,想必你們也占不了什麽上風不如我們來談談條件,你看這樣如何?”
林軒聽了阿史那社爾的這些話,他連眼皮子都沒有擡過一下,隻是淡定的将手中的一枚黑子。
從手中重重的落了棋盤之上,一臉毫不在意地輕聲嘀咕道:“阿史那社爾,這棋還沒有下到最後一步呢,你怎麽就知道,本王一定會輸呢。”
還未等到阿史那社爾再次出聲之時,林軒起先黑子落到了棋盤之上。
之後又走近了阿史那社爾的身旁,指了指他那一盤,還在滿滿當當的白色棋子,一臉故作輕松,淡然的說道:“我們還是趕緊下完這盤棋吧,先把這盤局先定了輸赢,其餘的我們就交給時間了。”
“本王可不想等到我們這盤棋還沒有下完,外面就傳來最終的消息,那樣的話本王原先這個棋局,也就了無生趣了。”
“本王想知道最後本王是雙赢呢,還是你雙赢,或者我們各赢一方呢?”
“阿史那社爾,你就是因爲太沉不住氣了。”
“所以你這小小的龜茲王國,縱使是以有着不錯的武器,還有精兵悍将,可是在這幾十年以來,你卻仍無長進。”
“龜茲都城至今還被幾方國家所牽動,制約着,阿史那社爾,你說說本王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說,這幾年以來,你絲毫都沒有長進過呢?”
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這一番迷惑的話語,以一種疑惑和擔憂的語氣,試探性的問道:“攝政王殿下,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啊,我還真是佩服你這般的心胸寬大啊,你可知剛剛我的人傳來的消息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