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攝政王如此大的不敬,我實在是罪該萬死,攝政王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就請你饒過我這次吧。”
林軒聽着阿史那社爾的這番話,他慢慢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阿史社爾,那邊爲難的神情,他慢慢的上前擡手拍了拍阿史那社爾的肩膀,不以爲然肅然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可是你并沒有說到本王的心裏去,這樣吧,本王念在我們還要有遊戲玩的份上,本王暫且先放過你。以前拿出你原先的姿态,好好的。根本玩賭上一場,你看如何?”
聽到了林軒的這番話,阿史那社爾的心中大概已經知道了林軒說的意思,但是心中有縱般的不願,可是現在他的性命還在林軒的手上。
考慮到這一點,他還是朝着林軒怒點了好幾下的頭,然後輕聲的說道:“是,攝政王殿下,你說的對,我會好好聽你的話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做什麽我都願意全力的去配合。”
“隻要你能放過我,忘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完全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攝政王殿下,以你來看這樣如何?”
看着阿史那社爾,堂堂的一城之主,就居然這般貪生怕死,畏畏縮縮的跪在把自己的身前,林軒不以爲意,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滿臉的嫌棄,卻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适,慢慢的來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身旁,還慢慢的擡出手來,将阿史那社爾輕輕的扶了上去。
然後林軒又再次從懷中慢慢的抽出了手帕,一臉嫌棄的擦着手指上面的鮮血。
一邊細細的擦拭着,一邊滿臉嫌棄的輕聲在嘴間嘀咕的道:“真是髒了本王的手,真是後悔剛剛那般做了啊,簡直是太髒了。”
看着林軒這一反常的舉動,阿史那社爾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正當他要出聲之時,林軒滿臉嫌棄的扯開了他的手。
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滿臉嫌棄的說道:“本王還念在你是一城之主的份上,暫且先不和你計較了,可是你要和本王好好的記住。”
“你現在是本王的掌中之物,你根本就沒有和本王讨價還價的餘地,本王勸你,還是莫要再動歪心思了吧。”
“好好的和本王下一場棋,賭上一局,本王或許心中一歡喜的話,真的能饒了你一命呢!”
剛剛脫離了林軒掌控之中的阿史那社爾,在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話。
他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絲毫無所畏懼的模樣又擺了出來。
他慢慢的将白子重重落到了棋盤之上,自信滿滿地說道:“攝政王殿下,難道你就真的不怕外面你的士兵全部都慘死在鐵甲騎兵的手上了嗎?難道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擔憂嗎?”
聽到阿史那社爾這般自信滿滿中帶着一絲歡喜的話語,林軒不由得輕輕地搖了搖頭,将手重重的落在了棋盤之上。不以爲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覺得你錯了。”
“攝政王殿下,你所說的這番話又是何意?什麽叫做我錯了。”
在阿史那社爾越發疑惑,擔憂的目光之下,林軒輕聲的笑了笑,然後将手中的一枚黑子重重的落到了棋盤之上。
看着整盤的棋局,林軒神色中自信滿滿中帶着一絲嘲諷的笑容道:“本王的意思是現在本王不該擔憂,或者說根本無需要有任何的擔憂,反過來說,現在該擔憂的人,恐怕是你吧。”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之後,阿史那社爾的眉間疑惑更深了。
他的心中按捺着有些許的不安,可是他還是強裝的鎮定。沉聲的問道:“攝政王殿下,你說的這是什麽意思?幫我可是在外面派人看過了,哦不,不是自從你一進城門。我就一一的觀察過了。你帶的人馬可不及我的一半啊,況且我還有鐵甲騎兵在手,你的勝算,恐怕就更是微乎其微了吧。”
“這次除非你是真的是神明護體,要不然的話,你恐怕這次就算是你有雙翅,你還有連你的兵都無法逃脫這龜茲都城,逃脫于我的掌控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