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于你,我的那些将軍們,對抗于你已經綽綽有餘了,你如此的垃圾,根本就不需要本王動手,也不屑于本王動手。”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狂傲至極的話,阿史那社爾都快要被氣瘋了。
他氣得青筋開始暴突,大聲的怒吼道:“攝政王林軒,你簡直……”
還未等阿史那社爾再次出聲,林軒忽的站起身來,如閃電般的速度,立刻閃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身後。
而後,在阿史那社爾越發畏懼的神情之下,又慢慢地擡起手來,将自己的指尖狠狠的抵在了阿史那社爾的喉嚨管上,任憑阿史那社再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出林軒的雙手。
見已然将阿史那社爾制服之後,林軒不以爲然的垂了垂眸子,一遍遍地搖着頭,絲毫無趣的說道:“真是太沒有意思了,就這麽三兩下就将你這般的制服了。”
阿史那社爾面對着林軒,一步步的挑釁之下。
他不由得生氣不已,直愣愣的怒瞪着林軒,進而大聲的說道:“攝政王林軒,你莫要太嚣張了。”
“你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吧。你以爲你是誰呀?我知道你是厲害,可你說到底,終歸隻是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已,殺掉一個人對于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聽到阿史那社爾這番話之後的林軒,顯得有些怒上心頭。
他輕輕的咬了咬唇,在他的耳旁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嗎?是我攝政王林軒。”
“在這個世界之上,隻要我不讓人動,任何人就都不敢動,你說的這一番話,無非就是想徹底的激怒于本王,不過你赢了,你真的把本王激怒了那麽一點點。”
“阿史那社爾,我可告訴你,我林軒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但是我最讨厭别人威脅我。”
“攝政王林軒你……”
還未等阿史那社爾出聲,林軒便再次用着自己的指尖朝阿史那社爾的喉管重重的抵了上去,不一會兒之後,阿史那社爾的喉管,便滲出了絲絲的血迹,直接流到了林軒的指尖上。
從喉管感受到一陣劇烈疼痛的阿史那社爾,慢慢的擡起的頭,不斷的掙紮着下掙紮出林軒的手掌之下,可是就在他妄動的那一瞬間。
林軒便将自己的雙手再次往阿史那社爾的喉管處,狠狠的刺了上去。
看着依舊掙脫不斷妄動的阿史那事兒,林軒慢慢的湊到了他的耳旁,以一種嘲諷和威脅的語氣。淡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勸你還是不要再妄動了,要不然的話,本王可不知手底下的輕重,你要想想,若是你這城中無主,那你那些軍隊又該如何存活?到時候軍心大亂,你說說,那結果當是如何呢?”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他瞪大雙眼愣了愣,剛剛還在猛烈掙紮之中的阿史那社爾,瞬間開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林軒見此,繼續挑釁般的嘲弄道:“還有啊,阿史那社爾我勸你别忘了,你剛剛是如何求着本王放過你的。”
“既然你這麽快就忘了,看來本王還需要好好的在教育教育你一番,你方能好好的聽話呀!你說本王說的這番話,可否有理呢?”
聽到林軒的這番話,阿史那社爾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鎮定,再仔細地沉思了一番之後,他朝着林軒不斷的如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滿臉哀求懇切的說道:“攝政王殿下,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林軒輕聲的笑了笑,慢慢的湊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耳旁,一種嘲諷的語氣,淡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既然說你自己錯了,那你告訴本王,你到底錯在哪兒了?要是你的回答令本王足夠滿意的話,或許本王還能考慮考慮放過你一命。”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話,阿史那社爾。連忙朝着林軒怒點了好幾下的頭。
林軒輕笑一聲,不以爲然的看着阿史那社爾那般畏懼的神色,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倒是快說呀,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