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一個被百姓都當做以神明奉上的攝政王林軒,就此覆滅在我龜茲都城的土地之上。”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我相信豬鞭的國家就再也沒有人敢跟我作對了,從此我龜茲都城将會日益壯大,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一個國家,犯我邊境擾我龜茲都城的安甯。”
阿史那社爾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慢慢地坐到了位置之上,然後将手中的一枚白子重重的落到了棋盤之上,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聽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這番話,再加上阿史那社爾,那般焦急不可奈,自信滿滿的神情。
林軒隻是在嘴邊微微一笑,像是無時無刻都在嘲諷着阿史那社爾一般。
并未表現出任何的擔憂或者是焦慮,他垂了垂眸子,慢慢的将手中的一枚黑子移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面前,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我看你還是不夠了解本王啊,你以爲今日本王入了你這宮殿,會絲毫都沒有準備嗎?你也太天真了。”
聽到林軒的這一句話,阿史那社爾原本沉靜的神情之中,開始有了明顯的慌張不安。
在強制性的讓自己鎮定了一會兒之後,他連忙将手中的一枚黑子哆哆嗦嗦地落到了棋盤之上,看到了阿史那社爾這番慌張不安的神情,林軒不由得輕聲的笑了笑。
将手中的一枚黑子淡定的落到了棋盤之上,看着阿史那社爾嘲諷般笑着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不過以自己的言論來刺激刺激你,你就這般的慌張了。”
“這場遊戲原本本王覺得還會有些意思,可是如今以你這般心境實施下來的話,接下來的話那可有些枯燥了呀。”
“你得拿出你的血性,就和剛剛一般,好好的和本王對峙一番,這樣的話幫我或許還能就此高看你一眼,欣賞你一點。”
“而這場遊戲那也會變得有趣一點,本王還能堅持和你玩的久一些。”
阿史那社爾被林軒的話逼的越發的氣急敗壞,可是他明白,在攝政王林軒的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一絲的氣急。
不然要是被林軒看出來契機的話,那整個局面就是落了下風。
如此一來的話,那勢必就什麽都是挽回不了的了。
他正了正身子,又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的他一聊,不慌不忙地說道:“攝政王殿下,或許你恐怕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吧,你一定不知道,我這外面已經是重重的鐵甲騎兵。你說你來到我這宮殿之前。”
“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那你以爲我不了解你嗎?你以爲在你入宮之前,我不會做一些準備嗎?攝像王殿下,你就且先看一看,到底誰的謀略會更先進一步吧。”
聽着阿史那社爾越發猖狂的話語,林軒不由得無奈的笑了笑,一臉嘲諷的他,繼續不以爲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還真是太天真了些吧?”
“縱使你外面重重鐵甲騎兵,那有如何那幹本王何事啊,你或許是不知道,本王的軍隊實力到底是如何的吧?”
說到這裏,林軒還故作懷疑的說道:“哦!也難怪你不知道,畢竟你和本王還從未交過手,你自然不知道本王的手段了,今日也算你幸運,本王不妨就此告訴你。”
“本王曾經能以一人能抵千軍萬馬,可是如今我又有軍隊在手,我還害怕你一個小小的龜茲王國不成嗎?究竟是你太過于狂傲了,還是說本王給你的意思還不夠啊?”
“阿史那社爾,如若你現在能夠跟本王跪地求饒,且将你的城都給本王雙手奉上的話,本王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可若是你在這般猖狂的話,本王有一千萬種方法會叫你生不如死。”
面對林軒的不斷挑釁,阿史那社爾終于再也坐不住了,他忽地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朝着林軒,大聲的喊道:“攝政王林軒,這可是我的宮殿,我的土地,你在我的之上,如此的狂妄自大,你就不怕我下一秒就将你置于死地嗎?”
林軒看着氣急敗壞的阿史那社爾,突然狂笑了起來,鎮定了一番之後,一臉輕松地說道:“阿史那社爾,你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對手,你知道嗎?本王此次未帶一兵一卒,就敢隻身來你這宮殿,你知道你意味着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