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中頓時怒火中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将手中的劍狠狠的揮在了半空之中,大吼一聲道:“簡直是太氣人了,真真是氣煞我也。”
“是啊,是啊,簡直就差一點就能将這小小的龜茲都成徹底的攻下來了,這下子倒好了,就差那麽一點點。”
“眼看着我們就要勝利了,我們就可以向攝政王殿下交差了,可是沒有想到會來這一出,現在徹底好了啊。”
“現在就讓鐵面士兵就這麽的給敗下陣來了,我真是不服啊。”
秦叔寶看了看,滿臉怒色沖天的李牧和王玄策,又看了一眼,後面正在帶着人馬,不斷朝自己前進的鐵甲士兵,他蹙了蹙眉頭。
将雙手牢牢的搭載了李木和王玄策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慰道:“李将軍,王兄弟,你們還記得攝政王殿下在我們臨走之時,跟我們說了什麽嗎?”
李牧和王玄策在淡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朝着秦叔寶重重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秦将軍,攝政王殿下的話,我們自然記得,我記得在我們臨走之時,他曾與我們說過。”
“成功和失敗往往最不要緊,要緊的是衆位兄弟們的性命。”
“希望兄弟們損失是越少越好,他說了,我們此次人員不能損失近半百,若是近半百的話,必定會嚴厲的懲罰我們。”
聽到這裏的李牧,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下來,他淡定的點了點頭,朝着秦叔寶淡然的說道:“我們明白了,秦将軍,現在在這裏就屬你和攝政王殿下待的時間最長,陪在攝政王殿下帶兵打仗的機會最多。”
“論君未來說的話,在這裏也是你最大,如此一來的話,現在這裏以你爲大,不如你且先說說,我們現在應當如何是好呢?”
秦叔寶微微擡眸,看着一臉的爲難和擔憂的李牧和王玄策,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淡然的說道:“李将軍王兄弟,剛剛你們也再三重複過了攝政王殿下所說的話,那麽本将軍現在也應該知道你們下一步的計劃了吧?”
聽到秦叔寶的這番話,李牧和王玄策開始面面相觑了起來,再次當然得思索了一番之後,他們默默的合手作揖,死死的咬緊了牙關,手上的關節被轉了咯吱咯吱響,淡然的說道:“秦将軍,我們自然是明白攝政王殿下的意思,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若是就這般的逃離此處的話。”
“那龜茲都城的兵士們肯定會以爲我們是在貪生怕死,如此一來的話,他們更會挑釁于我們,真到了那時的話,那将會置于我們大唐千千萬萬的兵士于何地?置攝政王殿下于何地置?整個大唐于何種的境地呢?”
“仔細想來,秦将軍想必也跟攝政王殿下走了多時,那秦将軍也應該知道,自從你跟攝政王殿下在身邊帶兵打仗以來,恐怕秦将軍就從未見到過攝政王殿下輸的時候吧?”
說到這裏,李牧将淡然的眼神再次看向了秦叔寶。将雙手慢慢的搭在了秦叔寶的肩膀之上,以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和秦叔寶再次說道:“秦将軍,我們跟在攝政王殿下來到此處和龜茲都成作戰,相信我們并不是會爲了活命而行懦夫行徑的人。”
“大丈夫能流血卻不能流淚,秦将軍,我是願意站着死,也不願意在敵軍的底下扣頭逃生,倉皇逃竄,隻爲留下一條賤命的。”
秦叔寶看着李牧一臉氣勢凜然的模樣,他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将雙手搭在了李牧的肩膀之上,想着再次語重心長的開口之時,卻被李牧再次給擋了回去。
李牧正了正身子,将手慢慢的抵在了秦叔寶的胸口之上,以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咬牙切齒的說道:“秦将軍,你可别忘了,我們可是攝政王殿下帶出來的,我們爲攝政王殿下和陛下效命這麽多年了,我相信秦将軍從未屈服過,我也從未屈服過。”
“縱觀整個大唐,我更是相信,全大唐的百姓們,将士們也從未屈服過,他們不會背信棄義。”
“更不會爲了自己的一條性命,就如此抛棄自己的尊嚴,苟且偷生的活着。”
“可是秦将軍,我們現在爲了一個小小的龜茲都城都城,就如此倉皇逃竄,隻爲苟且偷生,這樣是畜生行徑,這是何等懦夫的行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