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一番話,不由得輕聲的笑了笑,然後将手中的一枚白子落到了棋盤之上,輕松地說道:“攝政王殿下,不瞞你說,這些話放在我心裏好久了,既然今日實在是一個不錯的日子,那我就将這其中的心情和你說說吧。”
聽到這裏,林軒不由得大手一揮,看了看阿史那社爾有些釋然的神情,輕松地說道:“阿史那社爾,你有話就快說,本王想聽聽你現在的想法,到時候本王也好,給你一個比較寬容的處置方法呀。”
阿史那社爾聽到林軒這般勝券在握的語氣,不由得放聲的大笑了起來,将手中的一枚白子輕松地落下了棋盤之後,不以爲然的說道:“攝政王殿下,你以爲你真的是這天下的王嗎?你以爲就我們龜茲王國,觊觎大唐想分割大唐的土地,想了卻你攝政王林軒的性命嗎?”
林軒聽着阿史那社爾這一番輕狂怒意的話語,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一枚白子淡定地落到了棋盤之上,假意思索了一番之後,笑意滿滿地說道:“阿史那社爾,或許你還不知道吧,上次跟本王說同樣一句話的人,正是呐羅馬國王。”
“阿史那社爾,那本王問問你,你可知他最後的下場是什麽嗎?”
阿史那社爾一聽到林軒的這句話,心中立馬就慌張了起來,想起攝政王林軒之前做的種種事迹,他無不了卻于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裝心中的鎮定,輕松的笑道:“攝政王林軒,你莫要再哄我了,就算是那羅馬國王跟我一般,同你說過相同的一句話。”
“羅馬國王下場哪般那又如何?畢竟我不是他。當然我們的下場自然也是不一樣的,現在這結局還未分出勝負呢,你就匆忙地了下決斷,攝政王林軒,你莫不是太輕狂了一些吧。”
看着阿史那社爾強裝着鎮定,林軒輕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黑子慢慢的落到了棋盤之上,像是落定了結局一般,輕松的笑道:“阿史那社爾,你可知本王爲何要請你下棋嗎?你以爲本王當真是閑來無事嗎?”
在阿史那社爾越發疑惑的神情中,林軒不拘一笑道:“阿史那社爾,我看你還是太不了解本王了,你以爲你今日請本王來到你這宮殿的緣由,本王當真是不知道嗎?”
聽到這裏,做賊心虛的阿史那社爾立馬就變得慌張了起來,在假定的思索了一番之後,他讷讷的回道:“攝政王林軒,你以爲你當真是什麽都知道嗎?我看你還是不要太過于自信了。”
林軒并未接過他那漏洞百出的話,再輕聲的笑了笑之後,催促着阿史那社爾下定了一枚白子之後,輕松淡然,不拘一笑的爽朗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不知現在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說你太過于天真了呢?”
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句話,臉上頓時氣的青一陣白一陣的,他剛要做勢而起,指着林軒開口大罵之時,林軒沉了沉眸子,搶先一步來到了他的身後,一把制止了他之後,然後又淡然的坐回了位置之上,輕松的笑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勸你還是莫要輕舉妄動了,免得本王一下子不知手下輕重,就這般匆忙利落的了卻了你的性命,實在也是太無趣了些。”
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之後,阿史那社爾在思索了一番之後,又乖乖的坐回了座位之上,滿臉的慌張和無奈,他心中很是奇怪,話說現在,他才是那個勝利的勝者。
他慢慢的将目光放到了林軒的身上,看着林軒一種無比淡然,輕松的神情,他更加奇怪了。
現在不是應該是他反制爲主嗎?現在的一切不是由他來決定的嗎?怎麽現在反倒是他成了攝政王林軒的階下囚那般的對待呢?
看着林軒那般王者的氣勢,他的心中有了一絲絲的不鎮定,他慢慢的上前悄然的說道:“攝政王地林軒,你當真不知道現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