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番話,加上林軒那番嘲弄和威脅的神情,他不再有任何似往常一般的畏懼和惶恐。
而是在怔怔的笑了一番之後,輕聲的說道:“我自然知道現在到底是和誰講話,不就是和攝政王林軒你嗎?”
攝政王林軒聽着阿史那社爾,這般反常的話語和舉動,他就立馬明白了一切,他将手中的黑子慢慢地落到了棋盤之上,輕聲一笑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好久沒有賭賭了,不如現在我們就來賭上一番,你看如何?”
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一番話,要論作是往常的話。他現在早就有所緊張和警惕了,但是要論走勢,論現在的話,他根本無所畏懼,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笑意滿滿地說道:“既然是攝政王殿下親自邀請,那我定要好好的奉陪了。”
“那不知攝政王殿下究竟想和我賭些什麽呢?這賭注是如何的?這懲罰又是如何的呢?而且攝政王殿下說的明白一些,也不會讓日後的結果,可有所誤差呀。”
林軒輕聲的笑了笑,不以爲然的将手中的黑子搶先一步,落到了棋盤之上,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得意和威脅,還有一絲的嘲諷。
看到林軒搶一先一步落下了棋子,阿史那社爾也是開始有些不鎮定了,他愣愣地看了一林軒,一會兒之後,急忙将白子落到了棋盤之上。不以爲然的笑着說道:“攝政王殿下,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這棋盤有棋盤上的規矩,攝政王殿下如此不守規矩,也是讓我有所佩服啊。”
聽到阿史那社爾的這番話,林軒不由得輕蔑的一笑,然後将其中手中的黑子慢慢地落到的棋盤之上有一種完全嘲諷和不在乎的語氣,淡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好好下你的棋,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知道呢,你休得這樣的猖狂。”
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一番話,頓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在将手中的白子落到了棋盤上之後,不由得再次輕聲地笑道:“攝政王殿下。那你倒是說說我們這之間的賭注到底是什麽呀?”
林軒輕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黑子慢慢地落到了棋盤之上,以一種完全不在乎的語氣,淡然的說道:“我們之間的賭注不可太小,否則的話,本王覺得實在是太無趣了些,你看,不如就拿城池來換,你看如何?”
聽到林軒的這一句話,阿史那社爾的心中倒頓時就沒了底。
他愣愣的看着林軒一眼,看着林軒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将手中的黑子慢慢地落到了棋盤之上那樣。手勢和神情是那樣的從容不迫,那樣的淡定輕松。
林軒也像是看出了阿史那社爾神情上的慌張和惶恐,他輕聲的笑了笑,朝着阿史那社爾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笑意滿滿地說道:“阿史那社爾,你倒是快下呀,難不成還要讓本王等你不成?”
聽到林軒這一大聲的怒吼,阿史那社爾頓時心中慌的一批。
他知道,他再是如何的精心策劃,結局到底會是如何的完美,可是在林軒的面前。
他始終是無法壓抑住自己内心的慌張和恐懼,畢竟攝政王林軒聞名遐迩,其中的動作和本領也是每個國家都有目共睹的,他也實在是不敢太過于相信自己,一定會将攝政王林軒輕松地置于死地。
林軒看出了阿史那社爾心中的不安。他催促着阿史那社爾繼續下棋,看到阿史那社爾哆哆嗦嗦地将棋子落下之後,然後以一種毫無懷疑的語氣,淡然輕松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倒是和本王說說剛剛他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面對林軒的疑問,阿史那社爾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在愣了愣之後,他想起剛剛士兵和他說的那些話,他立馬心中也不慌張了,他直視着林軒不以爲然的說道:“攝政王殿下,你真的想知道我們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