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軒的這一番話,阿史那社爾原本緊促的雙眉變得越發的緊促了,在愣了愣神之後,便立馬來到了林軒的面前,大聲的怒吼道:“攝政王林軒,你現在好好看看,這是我的宮殿,就算是現在所有的人都被你給制服了,可是我還有籌碼在手,你還能動我不成?”
林軒不以爲意地放聲大笑了一會兒後,便直視着阿史那社爾,以一種無比嘲諷,輕蔑的語氣,不以爲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你且睜大了你的雙眼,給本王好好的看看,這裏還算是你的宮殿嗎?”
“現在這宮殿之上無一人敢動我攝政王,你且先好好的說說,這裏還算是你的宮殿嗎?你簡直是自己太過于放肆了吧,本王稍稍的給你那麽一點顔色,你就要開大染坊了不成嗎?”
聽完了林軒的這一番話,阿史那社爾并未有任何的懼怕之色,反而臉上的怒意更深了,他一下子就走到了淩軒的面前,以一種高危臨下的感覺,直視這林軒怒聲的說道:“攝政王林軒,你莫要太過分了,如果你再這樣的話,你信不信我……”
林軒看着他那哆哆嗦嗦的雙腿,以一種特别嘲笑的語氣說道:“阿史那社爾。你想說什麽?你說說你要怎樣?你倒是不妨說給本王聽聽呀。”
“你說完了,本王也好幫你揣測,揣測,度量,度量你這些威脅的話,到底對本王有沒有用處,如果沒有用處的話,那本王可要放下絕招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接得住啊!”
聽完了林軒的這一些話之後,一種莫名的寒意從阿史那社爾的背後悄悄的襲來,有些畏懼的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卻還是正了正身子,剛要出聲之際,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焦急萬分的呼喊聲。
“國王殿下,國王殿下。”
阿史那社爾被這一陣聲音惹得有些煩躁,他轉眼看向那朝他焦急走來的士兵,又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林軒,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種萬分鎮定的模樣,将手慢慢的别在了背後,慢慢的來到了士兵的身前,打量了他一番,見了士兵如此焦急擔憂的模樣之後,心中便已然了解其中的緣由,他慢慢的靠近士兵,朝着他使了一個眼色,道:“說,發生了何事?”
士兵滿臉着急,緊張不安的看了一眼林軒之後,便淡然的來到了阿史那社爾的面前,悄悄的靠近他的耳旁,輕聲小心翼翼的說道:“不好了國王殿下,攝政王林軒的人,已經攻破了城門,而且已經将外殿圍了一個水洩不通,任何與之抗衡的,已經全部都被攝政王林軒的人,全部都斬殺于利刃之下啊,國王殿下,我們現在,到底應該是如何是好啊?”
阿史那社爾聽着士兵的這一番話,臉都快氣綠了,他暗暗的回過頭來,看着林軒,一臉氣定神閑,且毫無在意的神色,他氣的咬死了嘴唇,然後礙于自己沒有實力的情況下,默默的回過頭來,看着驚慌失措的士兵。
在咬牙沉思了一番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然後默默地靠近了士兵,在他耳邊嘀咕了一番之後,士兵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朝着阿史那社爾重重的點了點頭。
阿史那社爾在交代完一切之後,立馬悻怏怏的來到了林軒的身旁,林軒也正巧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之上,以一種凜冽和嚴肅的神情不以爲然的看着阿史那社爾,那番正在笑意滿滿的嘴臉悄然地說道:“看來阿史那社爾,你的心情不錯嘛,不如你和本王講講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讓你一會兒驚一會兒喜的。”
阿史那社爾看着林軒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慢慢的走到了身旁,來到了林軒的對面,一副自然神得的坐在了位置上。
看了一會兒林軒之後,他慢慢的執起手中的一枚白子,落到了棋盤其中的一個位置之上,而後,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攝政王殿下,關于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你當真是一無所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