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粗略的眼色,哪能瞞得過林軒啊,隻在一瞬之間,林軒便無聲無息的用着自己的指尖,立刻又抵上了阿史那社爾的喉嚨,大聲的吼道:“阿史那社爾,本王警告你,你别在本王的眼前耍花樣,今日本王來到這龜茲王國,已經是非常非常屈尊了。”
“你可要仔細的想想,就憑你這一個龜茲都城,如此小而窮的國家,要是在平時的話,本王可是連瞧,都不想正眼瞧上一眼的。”
“若是你還敢在本王的面前玩什麽花樣的話,你信不信,本王隻要一眨眼,就讓你整個龜茲王國在一日之間全數覆滅。”
“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好好的試試,或者換句話來說,不如你現在就可以好好的試試吧。”
聽到這林軒如此寒冽的語氣,阿史那社爾也是有些站不住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阿史那社爾也未做出任何令林軒所滿意的舉動。
見阿史那社爾如此的冥頑不靈,林軒便立即一個回升旋轉。
轉身之際立馬就抽出了自己懷中的那把折扇,隻是單手一扔,林軒手中雪白的折扇便從周圍的士兵,湊過吼間中一一劃過,在此期間,凡事是在林軒手中的紙扇所至之地,士兵直接被割喉,直接倒死在地上,登時就沒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的阿史那社爾,隻在一瞬之間,便直接吓得癱軟到了地上。
他死死的咬緊了牙關,看着這血淋淋的一幕,在他的喉嚨不斷的上下滾動着,而他那惶恐驚呆的臉色,霎時就鐵青了一片。
而這一邊的士兵們見到如此的陣仗,也是有些不鎮定了,他們往後退了幾步,卻還是在自己内心的信心驅使之下。
又朝着林軒走進了幾步,林軒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一幕,他垂了垂眸子,又将目光緩緩的放在了手中的折扇之上,見手中的折扇上面滿是鮮血。
他一臉的不以爲意的,單手将那紙單中湖的一層薄薄的塑料給撕了下來,而那血淋淋的紙扇之上,隻在林軒一個晃手的功夫,那血淋淋的紙扇馬上又變得煥然一新,見到林軒的如此操作,他們眼中的畏懼之感更深了。
可是他們在自己心裏那份忠誠之心的驅使之下,還是朝着林軒步步逼近。
林軒見此,他不由得淡漠的一笑,用這紙扇慢慢的抵到了阿史那社爾的喉管之上,在他的耳邊帶着一種威逼利誘感覺,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勸你還是讓他們趕緊下去,如若不然的話,本王再傾刻之間便能讓他們全部覆滅,你信嗎?難道你莫不是還是想讓剛剛的悲劇再重演一遍嗎?”
阿史那社爾被這林軒的這番話直接吓到了,他的眼中泛出了點點的淚花。他吓得直接癱軟到了地上,然後大聲的說道:“你們都給我退下去,全部都給我退下去。”
聽到阿史那社的這番話,一衆士兵都開始心有餘悸了起來,在愣了愣神之後,朝後面退了幾步。
林軒見此,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地在阿史那社爾的耳旁,輕聲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覺得這樣還不夠,因爲本王要帶你去看一場戲,那麽這些人必然就不能在場。若是在場的話,擾了本王的清淨。”
“那你說說,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又當如何是好呢?難道你是想讓本王将這些的怪罪都怪罪在你的頭上,從而讓本王的心情,全都覆滅在你的手上嗎?”
聽到林軒的這一段話,阿史那社爾開始有些不鎮定了,在無奈的閉上了雙眼,咬緊了牙關之後,他再次朝着那些士兵大聲地喊道:“你們都沒聽到嗎?攝政王殿下都這麽說了,你們還不趕緊給我退下去,難道你們是想一個個的在這内殿中全部都死掉嗎?”
面對阿史那社爾的大吼之下,幾個士兵這才悻怏怏的慢慢的退離了内殿。
林軒慢慢的将阿史那社爾輕輕地放下,又重新将他扶回到了上面的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