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社爾滿滿的驚奇,疑惑的問道:“攝政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說,剛剛發生的一切,你都沒有在意過嗎?”
林軒看着一臉不可置信的阿史那社爾,輕輕的點了點頭,讷讷的說道:“确實是這樣的,你也不必太過驚奇了。”
說完,林軒便朝着歌女徑直走去,走到了歌女的身旁後,又慢慢的俯下了身子,将那地上的匕首一一撿起,然後湊到了阿史那社爾的脖子上,輕蔑般的笑着說道:“阿史那社爾,本王喜歡給人機會,不過那僅僅隻有一次而已,若是你日後還與本王開這樣的玩笑的話,本王會讓你親眼看着,你的這個玩笑,是如何在本王這裏,成爲一個真正的笑話的,若是你不信的話,本王可以讓你好好的試試。”
說完,林軒将那一柄巧克力制作而成的匕首,給将其一一的掰斷開來,又放肆般的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露出了一臉貪婪又享受的神情來。
阿史那社爾見到林軒這般模樣,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舔了舔嘴唇,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軒,正當他朝着林軒一步步的走近。
而袖子之中的刀光盡顯,眸子越發的寒洌冷徹之時,林軒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将藏在他袖子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趁此機會,也将他的手腕給往上掰了一個弧度出來,隻聽嗷嗷嗷的幾聲慘叫,便着眼看到阿史那社爾的手腕盡數骨折。
正當林軒一個咬牙切齒,要将阿史那社爾的手腕,手筋給徹底掰斷之時,阿史那社爾突然的就跪倒在了地上,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恐懼之意。
“攝政王殿下,求您放過我吧,剛剛多有得罪,不過就是一次玩笑而已啊,還請攝政王殿下莫要見怪才是啊,是小人錯了,還請攝政王殿下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人這次吧。”
見阿史那社爾連連哀求的模樣,林軒不由得輕蔑的在嘴邊一笑,道:“怎麽,現在知道和本王求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本王多少的時間呢?”
“你剛剛的那番架勢呢,那番要殺了本王的架勢呢,究竟到哪裏去了,你還知道你是一個小人啊?”
阿史那社爾聽着林軒的這番話,臉上痛苦的神色盡顯,一下跪倒在地的他朝着林軒磕了好幾個響頭,滿臉委屈的哭喊道:“攝政王殿下,求求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聽到阿史那社爾的這番求饒,林軒連眼皮都沒有擡過一下,微微的側過身去,将手中的匕首哐當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嘲諷道:“真是沒有意思啊,你說說你,你既然想玩,那你也得找一個好玩一點的啊,畢竟要投其所好的不是,你這樣讓本王一眼就看出來的把戲,你做出來,到底有什麽可玩的,你說是吧?”
聽着林軒的這些話,阿史那社爾的額間,瞬間就溢滿了汗水,緊張的說道:“攝政王殿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就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你還真是犯上天了不成,本王看,你實在是缺少了一點教訓,既然你那麽缺少教訓的話,不如就讓本王好好的教導教導你吧,你真是太疏于管教了一些。”
說到這裏之後,林軒微微的側過頭去看這一眼,前排了一堆的,臉上無比惶恐的歌女,然後輕笑一聲,慢慢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大手一攤,不由得放肆的笑道:“本王還沒有看盡興呢,你們快趕緊給本王奏樂呀!本王子出現還沒有看夠呢,就是這突然被中斷的話,本王的心情可是會很不好的。”
阿史那社爾滿臉疑惑,看是一臉發呆的歌女,輕輕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辭色道:“你們是聾了不成,攝政王殿下,讓你們趕緊奏樂!你們是沒有聽到嗎?若是你們沒有聽到的話,需不需要我來讓你們豎起耳朵,好好的聽聽攝政王殿下講的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