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馬一個接一個地上前,不顧歌女的哀求,連拖帶拽地将她拉了下去,正當走到門口之時,隻聽林軒滿臉不在意的嘲諷道:“好了,好了,國王,你将這歌女帶下去了,那本王還看什麽戲呀?”
“至少也得等本王将戲看完了,你才能以錯不論處吧,你自己想想看,要是一個人做錯了事情的話,那勢必就要查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之時,方可一并以罪論處,國王,你說,本王說的可對?”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話之後,阿史那社爾這才連忙朝着帶着歌女下去的士兵們,慌忙的招了招手,然後又連忙的來到了林軒的身旁,扶手作揖道:“攝政王殿下說的極是,攝政王殿下說的極是,是是我太過于愚鈍了。”
面對阿史那社爾這般假惺惺的語氣,林軒不由得輕笑一聲,慢慢的坐到了位置的之上,然後大手一揮,不以爲然的說道:“好了,你不必在跟本王這般廢話了,趕緊的,有什麽好看的都給上上來吧,本王還等着看呢。”
聽到林軒這一般爽快的話語之後,阿史那社爾便立即急色匆匆地上前,朝着他們大手一揮,大聲爽然的說道:“你們聽到攝政王殿下的話了嗎?還不趕快給我起身奏樂,歌舞都給舞起來呀!要是惹得攝政王殿下不開心的話,我就讓你們一個個的按重罪論處,你們信不信?”
在阿史那社爾的命令之下,歌女們一個個的,慢慢起身來到了林軒的面前,開始不停地奏着歌舞。
在過了半晌之後,林軒正在喝酒之時,便隻見其中一個歌女,慢慢的從懷中抽出了一把棕色的匕首。隻見一個刀光碧落的那一瞬間,林軒的嘴角慢慢起了一絲淡然的笑意,在嘴邊不經輕聲的嘀咕道:“想不到,他們這麽快就要按耐不住了嗎?”
林軒不以爲意的慢慢的斟滿了酒,再仰頭一飲而盡之時,便隻見一個歌女,慢慢的繞到了他的面前進行逗趣了一番之後,便将手中的匕首一下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着林軒胸口位置方向刺去。
林軒的眉間和嘴間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将酒喝盡之後,在歌女将匕首刺來的同時,他用酒杯慢一下子就攔住了歌女的腳步,然後在歌女就要将匕首刺過來的一瞬間,林軒一個眼疾手快,便将手中的酒杯抵住了歌女手中的匕首。
在歌女行刺落敗之時,林軒便一個順勢而起,直接将歌女的雙手扣在了身後,又将她飛快的扔了出去,在上前踢了一腳,狠狠的朝着無女的胸口位置方向踢去。
随着歌女慘叫的一聲,歌女的嘴角露出了絲絲的血迹,她直接躺在了地上,不斷的痛苦哀嚎着。
林軒微微的回過頭來,用着怒不可遏的眼神,直愣愣的瞪着阿史那社爾。
阿史那社爾見此,他并未有做出任何的舉動,反而在輕聲一笑之後,慢慢的來到了林軒的身旁,以一種完全不在乎的語氣,輕聲的笑道:“攝政王殿下,這是個誤會呀,這真的是個誤會呀。”
林軒直愣愣的瞪着他,朝着他步步逼近,一邊步步逼近,一邊怒不可遏的說道:“阿史那社爾,是本王給你臉,你可别不要臉,現在出了這等的事情,你現在還跟我說這是個誤會,要不本王将這個誤會重複在你的身上,你以爲這個如何呢?”
聽到林軒這般怒不可遏的語氣,阿史那社爾并未做出任何着急的模樣,反而來到了那個歌女的身旁,笑着說道:“你快告訴攝政王殿下,你剛剛朝他刺過去的,到底是什麽?”
歌女讷讷的看了一眼阿史那社爾後,便淚眼婆娑地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棕色的匕首,然後一步步的朝着林軒走近。
而這邊的林軒依舊是一副怒不可遏,然後很是凜冽的樣子,直愣愣地看着遠方,當歌女靠近林軒之時,林軒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臉不以爲然地轉過頭來,從嘴間強擠出來了一抹笑意,道:“剛剛的氣氛太過于沉悶了,本王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你們不會介意吧?”
阿史那社爾看了林軒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了滿滿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