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王心中有數,而現在,本王趕路趕了那麽久了,也應該是很累的了,現在你能不能讓本王好好的欣賞,欣賞這美妙的歌舞,欣賞完之後我們再說,你看如何呀?”
阿史那社爾被林軒的這番話,突然堵了喉嚨中,在淡定的撫着胸口,順了順氣之後,這才慢慢的來到了林軒的身旁和他一起看着歌舞。
一曲未過,便隻見歌女們紛紛都都停了下來。
見此,林軒不由得指着那些正要停下來的歌女們,看着阿史那社爾疑惑的問道:“本王還沒有看夠呢,他們就這般停下來了,而且本王無意了解過這一曲。”
“現在應該是停在了半曲之中,爲何不把這一起全部歌舞完畢呢?如此的不完整,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開始的好,既然開始了,就一定要圓滿的就此走下去。”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疑問之後,阿史那社爾朝着其中的一個歌女輕輕的招了招手,歌女們會意後,便立刻開始舞動了起來。
阿史那社爾看着林軒,一臉谄媚的笑道:“攝政王殿下,剛剛他們隻是出了一點小問題,還是我特意安排的。”
“哦?那你到底是何意啊?”
“想着攝政王殿下此時應該看歌舞,看的有些疲累了,因而我感覺你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一下,所以就把歌舞先暫時停下來了,還望攝政王殿下,莫要見怪才是啊。”
林軒微微的側過身來,不以爲然的撇了一眼阿史那社爾,然後繼續說道:“無礙無礙,本王剛剛确實是有些累了,現在在歌舞停了一下之後,本王确實輕松了許多。”
阿史那社爾輕聲一笑,便立刻将手中的酒杯慢慢的舉起,湊到了林軒的身前。
林軒見此,滿臉的不願,卻還是從嘴間強擠出了一抹下來,然後二人砰的一聲,便将酒杯中的清酒仰頭一飲而盡。
曲落未央,歌女漸漸慢慢的走到了林軒的身旁,其中手裏的一個歌女不斷的用這其中的絲帶,不停的撫着林軒的臉龐,試圖混淆他的視線。
盡管如此,林軒依舊正襟危坐的睜着眼睛,似乎未曾受到過什麽幹擾。
直到那個歌女,試圖慢慢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林軒忽的起身,于是就這樣,那個歌女一個撲空,便直接啪嗒的一下坐到了地上。
見歌女摔倒在地,林軒并未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輕輕的拍了拍肩膀,又拍了拍手,指着歌女滿臉嫌棄的說道:“本王,豈是你們這些戲子能夠碰的?”
一旁的阿史那社爾見此,便慢慢的來到了林軒的身旁,他看着滿臉委屈的歌女,眼中起了一次動容之意,卻還是看了看林軒那冷酷的眼神之後,便指着那個歌女,一臉嚴峻的說道:“誰讓你動手動腳的?攝政王殿下乃是萬金之軀,豈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夠碰得到他的,你這樣簡直是太放肆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阿史那社爾又看了看林軒的神色間,看着林軒依舊一臉不爲所動,滿臉嚴酷的樣子。
阿史那事兒便怒指着那個倒地的歌女,大聲的怒斥聲道:“來人啊!給我将她拖下去,立即打上二十大闆,再抽五十個嘴巴,以儆效尤。”
“我看經過此事之後,誰還敢這麽大膽去動攝政王殿下。”
聽到阿史那社爾的這一番話之後,歌女連連下跪,滿臉的淚痕,泣不成聲的說道:“國王殿下,攝政王殿下,請你饒命啊,攝政王殿下,饒命啊,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不知死活動您的。”
面對這歌女的這般苦苦的哀求,林軒依舊不爲所動,不以爲然的看着遠處,嘴間露出了一絲嘲諷。
看到林軒的這番神情之後,阿史那社爾一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拉不下臉來,随即他咬了咬牙,便沖着一旁的士兵們大聲地怒吼道:“你們沒聽到嗎?這個人犯的錯,你們就給我按照我的指令去做,若是你們不去的話,那到時候受罰的就是你們,那時候的話,你們的受的懲罰可比她要嚴重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