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微微的擡眸,看着阿史那社爾幽深藍眼睛那般笑意滿滿地看着他,此時的他,居然不由得身上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在他眼中,這樣的人他最是見不得了。
看到林軒猛的一哆嗦,阿史那社爾也是有些慌了,他着急的問道:“攝政王殿下,您是冷了嗎?”
面對阿史那社爾突然關切的話語,林軒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輕聲的說道:“無妨,隻是剛剛本王見到不想見到的東西而已,實在是讓本王有些發瘆啊。”
阿史那社爾有些吃驚,在思索了一番之後,他臉色也很快就拉了下來。
可是在淩軒突然注視着他的那一瞬間,他的眸子又很快就明亮了起來,笑着說道:“以我看啊,攝政王殿下肯定是冷了,畢竟這裏的氣候變化多端,實在是不适合住人啊!”
“看來這國都是要遷移至别的地方去了,這樣的話,待攝政王殿下來此做客之時,我們也好好好的款待款待您啊。”
聽到阿史那社爾這言外之意,林軒不厚道的大聲的笑了起來。
在這輕笑過後,又在阿史那社爾及衆人疑惑的目光下,林軒不以爲然的說道:“阿史那社爾,依本王看這不然吧,你看這蛇呢,有自己的蛇窩雞有自己的雞窩,狗呢,也有自己的狗窩。”
“可是他們卻從不往人的方向走去,也很少在人的房間裏面待着,說是給他們強制性的遷移的一個地方,他們反倒會不适應,這樣來說對他們的傷害也是很大的,你說本王說的可對嗎?”
聽到了林軒的這一番話,阿史那社爾的臉色很快就陰淡下來。
可是在一旁大臣的提醒之下,他隻好強制性的壓住了心中的這口怒氣,笑着說道:“攝政王殿下說的不錯,不過我們今日可不是來談論這個事情的。”
“不如這樣吧,再談論這個事情之前,我們好好的暢飲一番,欣賞欣賞我們這龜茲都城的美女及各種民俗風情,攝政王殿下以爲如何呢?”
林軒淡笑一聲,不以爲然的一把撤開了阿史那社爾的手,慢慢的做到了左下側的位置上,笑着說道:“那好啊,這待客之道嘛,現在看來國王您也是懂上幾分的,現在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本王也不好駁你的面子啊,你說是不是?”
阿史那社爾被林軒的這番話,聽的臉上開始氣的青一陣白一陣的,卻還是礙于林軒在這裏,他不由得還是從嘴間擠出了一絲笑來,輕聲的說道:“攝政王殿下說的極是,極是啊。”
林軒聽着聽着,他慢慢地擡起了眸子,看着一臉畢恭畢敬的阿史那社爾,便不由得嫌棄般的搖了搖頭,又朝着他擺了擺手,不以爲然地說道:“好了,好了阿史那社爾,本王不跟你在這裏多言了,你有什麽感覺本王喜歡的上,且看得上眼的東西都快拿出來吧。”
“本王已經有些等不及了,若是等本王興趣過了,那本王也就不樂意再看了呀。”
聽到林軒這般已經着急的,不可耐的語氣,阿史那社爾從嘴間再次強擠出一抹笑來,但是眉宇之間滿滿的都是憤怒與不滿。
他慢慢的轉身,來到了一個大臣的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了那幾句,之後大臣悻怏怏的往殿外走去。
不到片刻之後,正當林軒愁的無聊發呆之際,便隻見一聲之奏樂之聲,從殿外慢慢的響起。
林軒慢慢的擡眸,便看到了一群帶有異域風情,蒙着藍色頭紗,蒙着一塊透明的面紗的歌女。
慢慢的來到了殿内,她們穿着異域風情的服裝,露着肚子來到了殿内。
一來到了大殿之上的歌女們,便齊刷刷地将目光放到了林軒的身上,林軒不以爲意的舉起酒杯,淡淡的淺抿了一口,微微的擡起了眸子。
看了一眼歌女們之後,他不以爲意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在嘴邊嘲弄道:“看來這刺殺一計不成,就想弄一個美人計呀,你以爲本王是這麽好糊弄過去的嗎?”
說完,在阿史那社爾不注意的情況之下,林軒再次往酒杯斟上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一邊看着歌舞,一邊笑意盈盈地将酒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