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焦急的秦叔寶,林軒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将手慢慢的搭在了,滿臉爲難的秦叔寶的肩膀之上。然後一臉輕松地說道:“秦将軍,此事你不用太過于挂懷,此事本來就是本王有責任在先,不和你有半點關系。”
“而關于這從龜茲王國救下麗質一事,本王心中早就有了決斷,尚不得有你來揣測本王的心思,本王知道你說的全部含義。”
秦叔寶看着滿臉嚴峻認真的林軒,本無意出聲的他,卻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最終還是滿臉爲難的說道:“攝政王殿下,這龜茲王國向來實力不算小,關于它的實力,微臣也是研究過的。”
“雖說這龜茲王國雖然小,可是它臨近于六國之間,如此小國卻身于險峻的形勢之間,常年以來确是未曾受過半點委屈,這足以說明它的實力可能是遠遠在六國之上的呀。”
面對秦叔寶這一番顧慮,林軒不由得再次嚴峻肅然的反問道:“秦将軍,你就這麽怕那個小小的龜茲王國嗎?或者換句話來說,難道你就這麽不相信本王的所擁有的實力嗎?”
看着一臉難色的秦叔寶,林軒輕笑一聲。
又輕輕的攤開了手,一臉自豪的說道:“想必秦将軍跟在本王的身邊多時,在這幾年來也看到了,自從本王在那渭水河畔邊回來之後,本王無論是上場殺敵,還是逗弄那些宮中的奸詐小人,本王卻從未輸過,你說是吧?”
秦叔寶在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之後,朝着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在細細的思索了一番之後,他的臉很快就沉了下來。
還是一臉焦急的他,轉而繼續說道:“攝政王殿下,您說的微臣都懂,微臣也不是不敢相信你。”
“可是攝政王殿下,此事畢竟來勢洶洶,而且那幫亂臣賊子,心思狡詐多端。”
“此刻的我們,完全不知道他們會有怎樣的想法,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麽,以及他們究竟會對長樂公主做出怎樣的事情,我們尚不得而知啊。”
“再者來說,縱然他們怕你,可是也會因長樂公主在他們的手上,就此會來要挾你。”
“又或者換句話來說,将他們逼急了的話,要是他們對長樂公主做了什麽的話,那我們可不就是成罪人了嗎?”
聽完了秦叔寶這滿腹的擔憂和疑問,林軒微微的側過身來,将手慢慢的别到了身後,不以爲然的笑着說道:“秦将軍,本王看你還真是多慮了,你要想想一件事啊。”
“現在放眼世界,這世間有哪一個不怕我攝政王林軒的,你想想若是他們真的會被長樂公主做手腳的話,那他們是不想給自己留後路的嗎?”
“難道他們就真的以爲,自己會赢得了本王嗎?再者來看,以本王對他們的了解,根據他們的心思策略來看。”
“現在殘餘下來的這些國家,根本不足爲懼。”
秦叔寶一臉疑惑,挨到了林軒的跟前,問道:“攝政王殿下,可是這居心叵測的人衆多,你怎麽會知道他們不會有什麽複雜的心思?以什麽卑鄙的做法來想盡辦法的控制攝政王殿下您呢?”
林軒淡定的拍了拍手,毫不在意的笑道:“秦将軍,這些難道還不簡單嗎?”
在秦叔寶越發疑惑的神情下,林軒這才一臉深然的緩緩說道:“秦将軍,你可曾了解過他們的心思?你不了解,可本王了解的很透徹。”
“秦将軍既然想知道原因,那麽本王就如你的願告訴你原因。”
“因爲這些國家在早前,本王就一一揣測過他們的心思。”
“在這其中,小至哪個将軍,大至哪個國王,他們有怎樣的心性本王最是清楚。”
“秦将軍放心便是了,此次麗質絕對不會有什麽危險的,而且本王相信在不久之後,下一封書信很快就要來了。”
秦叔寶疑惑的看着林軒,揣測的說道:“攝政王殿下,難道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會再給我們一封書信,以此來相要挾我們嗎?”
林軒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秦将軍,那正是這樣。”